我把各種成人工具,放肆的用在他身上,欣賞著他崩緊的難受表情。
為了讓他先痛快,我甚至最後不惜用嘴取悅他,為的就是在他要爆發那一刻中止,讓他嚐盡男人最不想學到的痛楚。
等我小心地從他腿間離開,便急忙去洗手間洗手漱口!
要折磨他,把我自己也累的夠嗆!嗚,嘴唇和手指都有點酸,調戲人還真是個力氣活,想起霍正陽整夜的索取和我滿身的吻痕,不由地佩服他的體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霍正陽俊美的臉上已經布滿了細小的汗珠,修長手指死死地抓著柔軟的沙發麵,長腿無意識地屈起又放平,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結實的小腹上似有青筋暴起。
薄汗給他的光滑肌膚染上了誘人的光澤,燈光下,充滿力與美的男性裸體十分賞心悅目,這次我好心情的吹了個口哨。
他抬眸看著我,欲火和怒火使他的雙瞳似燃燒一般璀璨,他喘息,低啞地說:“把我放開!”
“好啊!”我大方地聳聳肩,盤腿坐在他麵前,神清氣爽地說:“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居然還能“嗤”地笑出來:“你以為就憑這就能要挾我?”
逞強?好啊!我伸手握住他那裏,用手上上下下搓了幾下。在臨界點徘徊的欲望一經撩撥立即就要爆發出來,然而,就在攀上頂峰的前一刻我收回手,硬生生給他刹車。
不知道霍正陽的感覺如何?反正若是我,在這種情況下八九是要投降的。
霍正陽的頭高高仰起來,修長的脖頸拉得筆直,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啞的嘶吼來,雙拳緊握,整個身子也繃起來,又無力地落回去。
我掏掏耳朵,嘖,真是動聽的聲音。
霍正陽喘息半晌,抬頭來盯著我,黑瞳深不見底,嘴角勾起一個狠狠的笑來:“你有種,小野貓,把你的條件說來看看!”
我把一張寫滿字的紙抖開在他眼前。上麵寫著,霍正陽如果再強迫我,就要把他應得的霍家財產全部轉到我的名下。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財產,隻是想借此約束他。
我說:“隻要你簽個字,怎麼樣?”
霍正陽沉默片刻,突然說:“小野貓,你犯了兩個錯誤。”
我把紙拿開,盯著他的臉:“你什麼意思?”
他說:“第一,你沒有做足功課,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麼。霍家的財產,對我沒那麼重要。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製住了,簽了這協議,我事後也會毫不在乎地去違反它。”
那即是說,用財產來要挾他沒有用了?咦?他剛才說,“即使他今天真的被製住”,那是什麼意思?難道……
我驚恐地看著他將雙臂舉高,銬在支架上的銬環一碰到沙發扶手,那兩塊方抱枕一樣的扶手就鬆鬆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禿禿的兩根支架來,銬環脫出,他的長臂獲得自由。
霍正陽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該在沒有好好確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況下,就放下我獨自離開去取東西。”
我刹那間渾身冰涼,下意識的起身衝下樓梯逃跑,我正要穿過大廳奔向自由之門,突然聽見身後樓上傳來了熟悉的和弦音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