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我第一次在江橋上見到他時一樣,他的帽子壓的低低的。
“喂?喂?蔣女士?”
“對不起啊,師傅,我不需要代駕了。”
我掛了電話,把後背靠在了座椅上。
我看著靳蕭然幾乎完美的側臉,心裏是什麼滋味根本就說不出來。
他一言不發,就隻是專心開車。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和他僵持在車裏。
城市的霓虹越來越少,可走的這條路並不是他家的方向。
半個小時之後,我的車被靳蕭然停在了一個十分偏僻的海岸邊。
他熄了火,從車裏走了出去。
我都快要睡著了,我揉了揉眼睛,就看見他站在外麵抽煙。
現在都是深秋了,我怕冷,就沒下去。
至於今天晚上他為什麼要帶我來這,我猜不到,也不想猜。
更何況,上次我跟他都把話說明白了,我想他也不會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終於,他的煙抽完了,他動作很瀟灑的把煙蒂彈了很遠,之後就拉開了車的後門。
我以為他是要把我拽下去呢,我還下意識的往裏躲了躲,誰知道他並沒有要拉我的意思,而是自己坐了進來,還關了車門。
我警惕的看著他,但是車裏太暗了,他還帶著帽子,我根本就看不見他的眼神。
想著,我抬手就去按後座上麵的燈。
可我手還沒碰到呢,他扯著我的手,就把我個抱進了懷裏。
那熟悉的淡煙草味,還有他身上的薄荷味,又一次輕易的攪亂了我的神經。
“靳蕭然!”我被鉗製著,想動動不了,我就大聲的吼著他的名字。
誰知道,我剛一開口,他粗暴的吻就襲了上來。
“唔……”
我力氣太小了,不管怎麼推他,他都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反而吻的越來越用力。
不過這個吻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像是一場雷陣雨,簡單粗暴。
當他放開我時,我想都沒想,抬手就打了他臉一巴掌。
他也沒躲,那張顏值超高的臉,就挺著讓我打。
我覺得不解氣,還拿手錘他,他太結實了,打了半天,他沒怎麼樣,我手反而又疼又酸。
最後我隻能拿腳踹他,遺憾的是,剛才在掙紮的過程中,我鞋掉了,光腳踹他,他應該也不疼。
衡量了半天,我停下了所有動作,對付他這種人,還得用嘴。
“靳蕭然,你TM就是個混蛋,你除了欺負我,你還能欺負誰?
別以為你下半身好用,你就是個男人了,在我眼裏你就是個垃圾。”
當我吼完之後,我覺得自己可能都要缺氧了,我一邊瞪著他,一邊大口的呼吸著。
車內狹小的空間裏,除了我的呼吸聲,就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不過這樣的氣氛也就持續了一分鍾不到。
在我終於是把氣喘勻了之後,靳蕭然摘了帽子,用手攏了一下頭發。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舒服了麼?”
他說的很無所謂,簡直能用波瀾不驚來形容了,似乎我剛才做的一切對他的傷害值都是零。
“不舒服,難受著呢!”我心裏鬱悶極了,就又開口話懟他了一句。
可就在這時,他握住了我右腳的腳踝,用力一拉,我的腳就被他放在了他腿上。
“蔣瑤,你是不是還因為那天的事情生我氣?”
我剛才都把臉別過去了,他這麼一說,我就又轉了回來。
“是啊,你告訴我,我為什麼不生氣?靳蕭然,我是個人,我又不是畜生,我更不是你用來發泄的工具。”
把這些話說完,我就後悔了,我說我生氣,不就代表我在乎麼?不在乎又哪來的氣啊。
但是我就是委屈,我就想控訴他,我一想起來那天在酒店房間裏,他站著我跪著的場景,還有他看我的眼神,我心裏就絞著疼。
“好,我還你就是了。”
他的話我沒聽懂,他還我?還我什麼?
我還沒來得及問呢,我的腳踝就被他拉高,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一動作,我都驚了。
“你幹嘛?”
我想把腳拿回來,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兩隻手一左一右的握住了我的胯骨,把我的身體帶向了他的方向。
我因為重心不穩,上半身就躺在了汽車後坐上。
隨後,我那不長的裙子,從下麵就被撩了起來,黑色的蕾絲panties也被他一下就扯了下去。
當他俯下身子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