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晏辰眸色逐漸冰冷,他扯回身側的人兒重新壓住,她在極度緊繃中顫抖,他俯首,手指輕柔卻強硬地撥開她額頭上的劉海,低啞道:“你說得對,瀾溪……我是大人,我應該比你更懂這樣不對。”
“可如果哪怕我懂,我還是愛了呢?”
她哽咽一聲歪過頭,他俯首輕輕追過去,呼吸著她帶著酸澀的呼吸,在酒精後勁的灼燒下低低說著:“記不記得是你先靠近我?隨便是什麼原因,是你先招惹我的……瀾溪你知不知道,在國外那麼多年,我身邊什麼人都沒有,一個都沒有。親生的母親都可以把我十幾年仍在國外置之不顧,我還指望誰能愛我?”
薄唇如烙印般,輕輕印上了她瑩潤的耳,刎著她耳上的那一縷發絲。
瀾溪一顫,想掙紮,手卻被他扣住了按在頭側。
“是你先對我示好……是你說歡迎我回家,在中國,你是第一個對我說這句話的人……你不是喜歡我的嗎?為什麼不要我愛你……”
瀾溪那脆弱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崩塌了。
她哽咽著,一句話都不再說,隻是拚命地掙紮起來,她要逃,逃開這個顛倒的世界!
慕晏辰黑眸凝聚著風暴,不想弄疼她便由著她掙紮,可眼看她就要推開他的心口和臂彎,掉到沙發下麵去,他冷眉才擰起,長臂摟住她的腰沉聲喚她:“瀾溪……”
“啪!”得一聲重重的脆響,打上了他的臉!
慕晏辰俊臉泛著寒冽的冰霜,在淡淡的,卻是猙獰的月色裏,被打歪過去。
她呼吸裏都帶著哭腔,纖細的手臂顫抖著,撐住身體。
“慕晏辰,你不要再過分了!”她的唇咬地滲出血來,近乎咬牙切齒地說道。
說完她就掙紮著下去,瑩潤的小腳先踩上冰涼的地麵,接著才斷斷續續踩上拖鞋,一隻手把睡裙的係帶撈上去,抖得不成樣子,抹一把眼淚就要走。
如果她知道會變成這樣,她絕對不會被他的冷漠所誘染,去主動親近。
她一定一定會躲得遠遠的,永遠不去覬覦他偶爾溫柔的模樣!
纖細的身影起身,就要像精靈一樣跑遠了。
那一瞬,慕晏辰俊臉一片蒼白,在猛然大腦一熱的刺下抓住了她的胳膊,瀾溪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膝蓋在猛力的慣性下撞上了茶幾,短促地痛叫出聲,接著就撲倒在了一個煙草酒精味淡淡混合的懷抱裏,她纖白的小手顫抖著扶住他的肩膀,縮肩軟的爬不起來,緊接著後腦就被扣住,慕晏辰掌住她的頭,冷峻如冰的麵容壓了下來。
“過分?”他薄唇冰冷吐字,“如果我真的過分到不加克製,你以為,那會是什麼樣子?”
瀾溪呼吸都疼得停止了。
下一瞬,慕晏辰將她纖弱的身體壓向了沙發鬆軟厚實的把手蔀分,俯首逼近,她隻嗚咽了一聲,唇就被他冷冷攫獲,聲音被強勢吞下。
緊密的像是撬不開的貝殼,慕晏辰掌掐住她的下顎,一個用力,濃烈的酒精味道夾雜著他口腔的清爽氣息侵襲進來,凶狠地掃蕩,掠奪,用力吸著的。
瀾溪含淚抵抗,拚命推他,兩手被他一隻手抓了向頭頂按去,她柔軟嬌嫩的身軀徹底暴露在他麵前,下光潔一片,在淡淡的月光下誘著人犯罪,慕晏辰從她腋下的睡裙縫隙中探入進去,明顯感覺到她抖了一下,指腹緊接著觸到了衣服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