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做了不道德的事情而已,可她不至於連理智和尊嚴都沒有,請不要那樣看她。
喬啟陽冷笑著,根本就不相信。
手更緊地撐住門,他笑中帶了一絲嗜血的味道:“瀾溪,今晚我想跟你在一起。”
瀾溪的纖眉倏然一跳!
今晚和她在一起?他是什麼意思?
喬啟陽冷笑著,下一瞬在她微微迷茫的神色中“砰!”得一拳狠狠地砸向了她耳畔設計精密複雜的敬報器!
在一片沉悶的玻璃碎裂聲中,敬報器尖銳的聲響炸響了整個夜空,瀾溪嚇得尖叫一聲捂住耳朵,玻璃碎屑飛濺在了她周身!
她幾乎被眼前的場景震得站不住
瞪大的水眸在看清楚眼前瘋狂尖叫著轉動的紅色報敬器之後,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喬啟陽的臉!他的臉在黑暗中微微顯得扭曲,神色卻悠閑鎮定,甚至是有那麼一絲滿足。
“喬啟陽!”瀾溪忍不住蹙眉朝他喊一聲,氣得纖細的身影微微發抖。
瘋了。
他今晚真的是瘋了!
窸窣錯亂的腳步聲朝著這個樓層紛至遝來,隔著一扇被自動報敬係統鎖上的玻璃門,隱約可以看到趕來的保安那嚴謹肅穆,看他們像看犯人一樣的詭異眼神!
深夜。敬局。
瀾溪死都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還會來這種地方。
這難道就是他“今晚想和她在一起”的獨特方式?
小臉蒼白,她被人帶到牆角,在被人嗬斥著抱頭蹲下的時候簡直想死,旁邊的男人卻拉過她來護住,笑著啞聲開口:“跟她沒關係,防盜係統是我砸的,你們問我好了。”
瀾溪幾乎想狠狠瞪他一眼,就這麼瞪死他!
可是犀利的一眼掃過去,冷冽的眸光閃爍之下她竟然看到喬啟陽滴血的手,紅粘稠的血一滴滴落在敬局的地板上,來往的都滿眸的嫌棄,喬啟陽卻拉著她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坐,笑容淒冷,依舊俊逸非凡。
她小臉白了白,扭回頭去。
不知道是有些暈血還是怎麼樣,她看到別人流血的時候心髒總是被扯著一般疼,就好像疼的是自己一樣。
“來你們說說,為什麼要砸報器?”坐下來,麵色很冷地瞪著他們。
喬啟陽嘴角魅惑一勾,緩聲道:“好玩。”
“好玩?”敬員頓時氣得嗆聲出來,,“這一片的治安都是由我們管轄的,眼皮子底下你作案居然還把敬報器敲碎了故意引人過來,還TM好玩?我看看讓你在這裏蹲一個晚上到底有多好玩!”
喬啟陽不做聲,魅惑的笑容更深更濃。
“行了先錄口供再決定你們被關多久,開始吧,姓名,你們誰先來?”敬員壓住火氣翻開本子,公事公辦。
喬啟陽攥緊掌心裏的柔荑:“老婆,我們誰先來?”
瀾溪小臉碾過一絲極度的尷尬,幸而身後的小敬員搬來了椅子沒有讓她站著尷尬太久,她坐下,有些心煩意亂地抓過旁邊桌子上廢棄的報紙埋住他的臉,不想再看到他的任何表情,小臉也愈發冰冷起來。
等錄完口供,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後的事情。
“真沒見過你們這麼鬧的。”敬員冷冷抬眸看著他們,將筆錄本推過去讓他們簽字,“兩個人吵架在公司鬧什麼?連報敬器都敢砸活該你們被抓這兒來……先跟你們說好是24個小時,賠償的事情你們跟物業談,至於人倒是可以叫家裏人來保釋,不過你們要是想在這裏呆一整晚的話,我也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