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了,這個人肯定是月羽涵,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本公子一定會給他們回一個大禮。”蘇長卿看向窗外的樹梢,原本我不跟女人一般計較,可傷害了我的女人,我才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照打不誤。
穆歌這一次在牢裏可被整慘了,牢房裏的獄卒天天恐嚇她,她才不會被屈打成招,堅決否認沒有謀害月羽涵。
“你們煩不煩,這都第三天了,我說了沒有謀害那個賤人就沒有謀害,還問問,問個毛線啊!”穆歌徹底被這些獄卒給惹怒了,“煩不煩啊,我都說沒害她了,月羽涵才是害人的真凶!”
獄卒沒想到穆歌沒大沒小竟然朝著他們大喊大叫,直接將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穆歌的後背,這時隻見她後背的衣裳已經裂開,感覺辣疼辣疼的,“怎麼了,收了月府多少錢,你就算是把我給打死,我也不會認罪!”
“挺橫的,竟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這小臉長得倒是挺不錯的,你說要是被毀了,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獄卒惡狠狠地捏住穆歌的臉蛋諷刺道。
穆歌沒想到眼前這個變態的獄卒竟然想毀掉自己的容貌,她有些慌張了,隻能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說道:“我不在乎,哪一天老娘要是從這裏出去了,定會讓你斷子絕孫!”
獄卒見穆歌死死盯著自己的褲襠,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褲襠,心想著:這女人太狠了,上麵的人可交代了,別把人給弄死了,萬一蘇公子哪一天保不準要救眼前這個女人的話,到時找死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同住在一間牢房那個大娘見穆歌被毆打的那麼慘,無奈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剛進來的時候就跟你一樣,後來被打的沒脾氣了,該忍的時候還是得忍著,再說了,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穆歌見那位大娘對自己投出援助的雙手,一臉茫然地看著她,心想:剛剛進來的時候,她對自己這麼凶,怎麼突然對自己就大發善心了,該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你別想太多了,我對你絕對沒有任何企圖,你都自身難保了,難道我還指望你能把我給整出去不成,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年輕時一個樣,我才賴得搭理你!”那位大娘走過來,輕輕地將穆歌給扶起來。
三天都過去了,安沫的身體漸漸也康複了,連續三天她來找蘇長卿,都被夜無痕擋在門外,今天不管如何一定要見到蘇長卿,隻有他才能救穆歌。
“安沫小姐,你回去吧,主子不想見任何人!”夜無痕見安沫又準時出現在院子中,無奈歎了一口氣,心想著:主子到底在布什麼大局,不早點跟安沫小姐坦白,他當個擋箭牌也很痛苦。
“讓開!”安沫見夜無痕擋在門口那,久久不願挪身,一步步向他走近,兩眼放電看向夜無痕威脅道:“你要是不讓開的話,我就親你!”
夜無痕被安沫這番話嚇得兩條發軟,直接跪了下去,屋裏的蘇長卿沒想到安沫為了穆歌,甘願獻出自己的美色,他強忍住不悅維持表麵平靜的情緒說道:“進來吧!”
安沫不慌不忙走進去,連客套的話都省略了,一臉嚴肅看著蘇長卿問道:“你這些天不願意見我,就是為了躲我吧!”
蘇長卿默不作聲,沉默了許久才回應,“安沫,你應該知道目前這個局勢對穆歌不利,我這邊也沒查出什麼證據,麵對你,我挺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