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啊——”隨著一陣嚎叫慘叫,房間裏的四個男人被我們的快速出擊直接就打懵了,很快就被製服,壓在地板上。
一個妖豔的年輕女人麵容失色,趁亂想往外跑,被楊新華一把抓住頭發,硬生生拉了回來,毫不客氣一腳揣在地板上,腦袋碰到了床幫,直接就暈了過去,半天沒有動彈。
我們直接抽出他們的腰帶,毫不停歇把他們捆了起來,然後我去衛生間找來毛巾和浴巾,分別塞到他們嘴裏。
楊新華把那女人也捆了起來,嘴巴裏塞了毛巾,扔到床上。
然後,我坐在沙發上,看了看躺在地板上的這四個人,其中一個光頭,貌似是大哥模樣。但我不能確定。
“誰是大哥?”我問了一句。
光頭不語,其他三個人也都不說話,隻是帶著驚恐的目光瞪著我們。
“放血——”我簡單利落地狠狠地說了一句。
方愛國他們接著就亮出了雪亮的匕首,一人一個,毫不猶豫就衝大他們的大腿紮了下去。
“嗚——”一陣悶聲慘叫,血滲出來,流到地板上。
“誰是大哥?”我點燃一支煙,慢慢吸了一口。
其他三個人都用眼神看那光頭,光頭麵露恐懼之色。
我點點頭,然後看著那光頭,又用眼神失意了一下方愛國他們。
方愛國他們把其中一個人的上衣扒下,撕成布條,簡單給他們包紮了一下大腿的傷口。然後,方愛國掏出光頭嘴裏的布團,解開捆他的腰帶,卡住他的脖子,將他一把提起,然後照腿彎就是一腳,光頭正好就隔著茶幾跪在我麵前。然後方愛國站在他身後,一隻手牢牢卡住他的脖子。
“你們……你們是……是幹嘛的。”光頭結結巴巴地看著我,疼地齜牙咧嘴。
我沒有說話,拿過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然後將酒瓶放在茶幾上,看著他,心裏湧起一股不可遏製的怒火,一時沒有說話。
“敢問好漢是哪一路的?”光頭繼續說:“這裏可是普蘭店,我們在普蘭店,可是道上最有名的,我想,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沒找錯,找的就是你!”我陰沉沉地說著,然後又拿過酒瓶,仰起頭,將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光,接著低頭看著光頭,想起剛才他喝酒的時候說的針對海珠的話,不由怒從心起,突然將空酒瓶就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砸了下去——
方愛國眼疾手快,在我的酒瓶還沒砸到光頭腦袋的時候,他就已經用另一支手裏的毛巾捂住了光頭的嘴巴。
“嗚——”又是一聲悶聲慘叫,光頭的腦袋立刻就開了花,接著就暈了過去,方愛國一鬆手,他死狗一般倒在地上。
這時,那女人也蘇醒了,和其他三個人一起帶著驚恐的目光看著我們,看著倒在地上的光頭。
杜建國彎腰拿起一瓶沒開的啤酒,打開,然後將瓶口對著光頭的腦袋就澆了下去,很快光頭的身體一抽搐,就醒了過來,滿臉開花,渾身發抖。
方愛國卡著他的脖子,一把又將他提起來,讓他還是像剛才那樣跪在地上。
周大軍蹲在他跟前,用匕首挑了挑他的下巴,不屑地罵道:“馬爾隔壁,就你這樣的慫貨,還敢自稱大哥……”
“你。……你們……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光頭有氣無力地說。
“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我壓低嗓門說。
“事情的真相?什麼事情?”光頭說。
“昨天發生的事情!”我說。
光頭渾身一個激靈,忙搖頭:“昨天發生的事情?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嘴還挺硬。
我一咬牙,嘴裏蹦出一個字:“切——”
話音剛落,周大軍就揮起了手裏的匕首,直接衝光頭的左耳朵切了下去,方愛國又如法炮製用毛巾捂住了光頭的嘴巴,胳膊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周大軍技術嫻熟,手起刀落,直接就將光頭的一隻耳朵切了下來。
光頭又發出一聲劇烈的悶聲慘叫,兩條腿不停撲通著,疼得臉色發黃,但方愛國緊緊抓住他的身體,他無法動彈,接著就又暈了過去。
另外幾個人嚇得臉都白了,那女子當場就暈了過去。
周大軍將切下來的血淋淋的耳朵放在茶幾上,方愛國接著用布條包紮好光頭的傷口。
此時我覺得自己的心腸冷如鐵石,覺得自己很凶殘。
但我知道,對付這樣的混混,如果我今天不狠,根本就不可能快速問出事情的真相,時間寶貴,我拖不起,海珠和張小天還在裏麵受罪呢,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就要被刑訊逼供。
我第一次如此之狠之凶殘,我覺得此時的我成了另一個自己。
我的心裏湧起一陣悲哀,但卻又有一種快感,這快感似乎是人性的另一麵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