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預定海域之後,澹台舞他們就陷入了漫長的等待之中。
一般這種活動會持續一到倆個月,所以初期他們可能幾天都不會碰到敵人塞壬。
對於初次航海的澹台舞來說,船上的生活讓他有些頭重腳輕。
現在他正臉色鐵青趴在圍欄上幹嘔著,在他的身後吾妻正賢惠的給他拍打著後背。而且雪風還正給他遞著一張濕毛巾。皇家方舟則坐在一旁穿著比基尼曬著太陽,時不時還把她帶著的太陽鏡抬高偷瞄著快要撲街的澹台舞。
“小舞!你這樣是不行的,作為一個指揮官你居然會暈船。走出去別說你是我們小隊的,丟人啊!”
伊科爾啃著一個冰鎮西瓜帶著他的初視艦沙恩霍斯特前來圍觀好戲。
當然作為三人中唯一的女性指揮官,關小七也調皮的抱著她家的福特小蘿莉坐在一旁吃瓜圍觀。
“指揮官!澹台舞指揮官這是怎麼了?臉色好戲我們剛剛釣上來的鹹魚啊???嗚~嗚~嗚~~!!!”
福特還沒說完就被關小七給捂住了嘴。
幹嘔了好一會後澹台舞才從臉色鐵青變成臉色慘白。
癱坐在躺椅上的他,生無可戀雙眼渾濁的看著遠處的海域。
“你們還有意思在一旁吃瓜!我都要覺得塞壬沒來之前我都要去見上帝了。我感覺你們還是把甜蜜公主號開起來吧!最少在船在動的時候我會感覺好點。”澹台舞無力的趴在躺椅上說著。
正如他所言,在航行時。雖然感覺到不舒服,但並沒有出現明顯的其他症狀。就在船停下來後,他就感覺到了一陣胃裏抽搐與腦袋昏沉。
伊科爾笑了笑,走到了艦橋開啟了甜蜜公主號的發動機。
在船發動的瞬間,澹台舞立馬感覺舒服了不少。
等伊科爾從艦橋中出來時,才發現澹台舞已經躺在躺椅上睡著了。
“不是把!居然是真的?”伊科爾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看著均勻呼吸的澹台舞。
“謝謝您了伊科爾指揮官!”吾妻來到伊科爾的麵前輕微鞠躬,然後從一旁的皇家方舟手裏接過一張毯子給澹台舞蓋了上去。
當澹台舞再次醒來時已經日入黃昏。
睡了一覺之後,暈船的症狀已經減輕了很多。
不過此時他在甲板上卻為發現任何一個人。
他好奇的邊走邊看,在甜蜜公主號的測麵甲板上看到了麵色沉重的伊科爾和關小七。他們的初視艦也並沒有跟在他們的身邊。
“你們這是怎麼了?吾妻她們還有你們的初視艦到哪去了???”
“快過來!”伊科爾拿起他手中的望遠鏡交給他。
接過望遠鏡朝著伊科爾所指的飛向看去。
從望遠鏡中顯示的距離看來大概在8海裏也就是15公裏左右的位子發現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她們正是消失的吾妻等人。
“半個小時前,皇家方舟放飛的巡邏機發15海裏外現了一隊塞壬編製的艦體正向著我們這個方向前進。由於當時你還睡的正香,所以就沒有叫醒你。”
忽然一陣炮火的轟鳴聲打斷了他們的交談,伊科爾又從一旁拿出一個望遠鏡向著艦娘所在的方向看去。
由於伊科爾他們的指揮官網絡現在無法聯係那麼遠的距離,所以隻能在甲板上和關小七一起幹著急看著那個方向。
澹台舞退後兩步,坐在長椅上閉上了雙眼使用指揮官網絡連接上了吾妻幾人。
“發生了什麼事?”
吾妻她們幾人的腦中同時響起了澹台舞的詢問聲。
“指揮官!你醒了嗎?剛剛是福特那個小家夥太緊張導致主炮走火。不過還好,由於口徑小,再加上她沒有瞄準。所以並沒有引起塞壬的反擊,此時塞壬編隊已經開始轉向。我們是否開火?”
重新睜開雙眼後,澹台舞走到了伊科爾他們倆的身邊。拍了拍伊科爾的肩膀把剛剛吾妻說的給他們敘述了一遍。
伊科爾聽到是驅逐艦福特走火後,頓時就把高懸的心壓了下來。
同時伊科爾與大大咧咧的關小七不同,他注意到了澹台舞身為萌新指揮官卻有著遠超同級別的指揮官網絡連接距離。
當然這事被他壓了下來,並沒有直接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