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涼歌和封池溟隱藏了身份,不想在這裏引起什麼大的轟動,就連寧平的父親也沒有告訴,寧父隻知道封池溟和百裏涼歌是來自京城的大人物,在招待方麵是一點也不敢有所怠慢。
寧父一臉喜色,顯然已經完全接受了七娘,而百姓們也並沒有因為七娘的出身和經曆對她有任何不滿。
看來七娘和寧平經曆艱難險阻,終究還是克服重重困難,在一起了。
婚禮辦的有聲有色,七娘的臉色一直都十分紅潤,以後的日子過的肯定開心,百裏涼歌也就放心下來。
隻是新婚之夜,可是苦了新郎官和溟王殿下了。
新娘子和百裏涼歌正躲在房間裏說悄悄話,這都到了時間了,兩人還沒有要分開的趨勢,寧平可是著急的很,而封池溟則是臉色發黑了。
百裏涼歌強硬的被七娘扯在房間裏,就是不放她出去,七娘抓著百裏涼歌的手,用力很大,生怕百裏涼歌就這樣跑了。
百裏涼歌感覺十分的無語。
七娘害怕洞房,竟然拉著自己當墊背的,也不知道新郎官在背地裏怎麼咒罵自己呢,再想到封池溟那鐵青的臉,百裏涼歌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七娘啊,你不要害怕,第一次難免會緊張的,成親前,不是有人告訴你新婚夜怎麼做麼,你拉著我也沒用啊,我,我早晚要離開啊。”百裏涼歌苦口婆心的勸著。
七娘依舊抓著百裏涼歌的手臂:“涼歌,你不能走,我……我害怕。”
百裏涼歌默。
想她一個大女人,竟然害怕洞房?還拉著自己,不讓新郎官進洞房,說出去多讓人笑話呀。
“七娘,既然成親了,總要經曆這個過程的,況且,你喜歡他,他喜歡你,你們是兩情相悅的,你這麼緊張,又怎麼知道寧平就不緊張呢?”百裏涼歌如是說,想要將自己的胳膊從七娘的手中解救出來。
七娘抬頭看著百裏涼歌:“他……他也緊張?”
百裏涼歌點點頭,這種事情,百裏涼歌畢竟是過來人,她沉下心思對七娘說道:“你現在扯著我,不讓新郎官進來,你讓寧平怎麼想?他會覺得寒心的。”
寒心?
一想到寧平寒心的樣子,七娘就有些舍不得了,她抓著百裏涼歌手臂的手鬆了一下。
這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七娘的手下意識的一緊。
百裏涼歌則是驚訝的看著門口。
“涼兒,我們該走了。”封池溟的聲音低沉中透著絲不悅,冷冰冰的語氣,表明他已經失去了耐心了。
聽到封池溟的聲音,七娘知道她再也留不住百裏涼歌了,人家丈夫都在門口要人了,她還怎麼留人?
可是想到接下來的事情,七娘的臉色頓時爆紅,一副十分拘謹的樣子。
“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好了。”百裏涼歌拍了拍七娘的肩膀,成功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魔爪中解脫出來,急忙拖著自己的肚子,一溜煙的就跑了出來。
看到百裏涼歌走出來,封池溟和寧平都鬆了一口氣。
百裏涼歌扭頭對寧平笑了笑,說道:“七娘,她有點緊張,你……你悠著點啊。”
說完這句話,百裏涼歌就咬住了她的下嘴唇,臉色也有些紅了起來,她這是說什麼呢?人家小夫妻洞房,她怎麼這麼不害臊呢?
寧平聽到這話,顯然也愣住了。
封池溟皺皺眉頭,挑眉看著百裏涼歌,難道他們的第一次,他沒有悠著點,做的太過了?
隻是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百裏涼歌已經拉著封池溟離開了這裏。
至於寧平與七娘的新婚之夜究竟過的怎樣,那些事情,百裏涼歌已經無從得知了,就算後來她鍥而不舍的追問,七娘也絲毫沒有透露。
轉眼第二天,百裏涼歌和封池溟就啟程回京都了,七娘和寧平親自來送兩人。
百裏涼歌告訴七娘讓她繼續主持寧靜縣的房地產工作,爭取將這個舉措,普及到周圍的鄉村和縣市,這樣她百裏涼歌即掙了錢,也做了好事。
七娘是一個閑不下來的人,聽到百裏涼歌這樣的委托,頓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幹勁。
百裏涼歌和封池溟乘坐在回程的馬車上,路途中,百裏涼歌渾渾噩噩,睡的迷迷糊糊,可馬車卻突然間停了下來,幸好封池溟反應足夠快,這才穩住了百裏涼歌的身體。
百裏涼歌也驚了一下,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小腹,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何事。
封池溟眸中閃過一抹冷意,掀開了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