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並不高,來此處爬山的人甚少。
小路兩旁的野草荊棘未經人為處理瘋狂生長,雲昭背著花千樹騰出一手拿著小刀割開橫檔在麵前的荊棘。
“哎喲!”花千樹痛呼一聲。
雲昭身體一僵,緊張的問道,“怎麼了?”
“腿被野草割到了,疼。”花千樹哀聲道。
這家夥非得帶著她爬這個荊棘遍布的破山,那她怎麼說也得給這家夥使點絆子,讓他知難而退。
要說為什麼給他使個絆子得自己遭罪?
你給他來個十幾刀,他都不一定會放棄爬山,況且她還打不過他!
看這家夥挺在意自己的,所以她想,不如試試自己受傷,讓他知難而退?
雲昭快速清理了身邊的荊棘,騰出個空地將花千樹放下。
一道紅痕在花千樹雪白的大腿上顯得異常的刺目,雲昭皺著眉頭,心裏泛起心疼。
“抱歉,我給你處理一下。”雲昭低頭就要去吸允她的傷口。
“哎哎哎,你要幹嘛!”花千樹趕緊縮著腿。
“唾液有殺菌的作用,到時候我再給你貼上創口貼。”
“不要了不要了,我們直接回去了好不好。”花千樹連連擺著手。
雲昭輕嗬一聲,聲音磁性好聽到讓人耳朵懷孕,他眯著眼睛看著花千樹,笑容肆意,仿佛早已看穿了花千樹的小把戲。
“我的小樹兒,今天呢,就算把你的腿打斷,也得上去。”
他湊近花千樹的臉龐,花千樹下意識的瑟縮著脖子,這下玩完了,看樣子是踢到鐵板上了。
“聽明白了嗎。”他的聲音輕柔中帶著蠱惑,仿佛沉寂在深淵下的惡魔。
花千樹連連點頭,“好好好的,聽聽,聽明白了……”
“這才乖嘛。”雲昭揉了揉她的頭,然後低頭將唇瓣附上她的傷口輕輕的用舌頭舔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