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嗤笑一聲,“是,不得好死。畢竟你的父親也沒個好死。”
雪令威忍痛撿起劍對準花千樹,“你今天必死無疑!”
“可由不得你。”花千樹臉色一冷,一腳就把人給踹到了幾十米遠處爬都爬不起來。
花千樹飛上了房頂之上,望著在天空中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緊接著兩人各退居一方。
她立馬奔到了吟塵的身邊,兩人看起來都似乎受了重傷,吟塵抹掉了唇邊的血跡未曾看向身旁的花千樹。
“先生。”
“嗯。”吟塵輕輕應了一聲。
就是這一句答話瞬間讓花千樹笑顏逐開。
一年多了,她有很多很多想問他的話,當初為什麼要獨自一人離開,這一年多裏他去了哪裏又幹了些什麼,最後卻都止於他無波無瀾的眼中。
“樹兒,過來!”夜東風忍著醋意,不滿花千樹會站在吟塵的身邊。
花千樹沒有理會夜東風,隻是從係統空間裏拿出了療傷藥遞給吟塵。
“不用了。”清冷的聲音裏沒有任何起伏,花千樹垂下眼簾,尷尬的說道,“也對,先生本就是藥師。”
“我很好。”
這,算是解釋嗎?
“花、千、樹!”夜東風怒道,“我叫你過來!”
花千樹鎖著柳眉,“你以為你是誰啊!叫我過去我就過去啊?”
“你是我的女人!”
“我呸!你異想天開也要有個度!”
“撤,還是不撤?”吟塵毫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痕。
“要撤也得帶著我的女人走!”
花千樹臉色瞬間有些掛不住,她衝著夜東風咆哮道,“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早就和吟塵有過肌膚之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