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想要幹什麼!”苟子希恐懼得口不擇言。
“這還用說麼?”花千樹冷笑,“都被綁在這裏了,隻要一想想就知道我們要幹嘛吧?你還真是沒腦子呢。”
“不,不,你們不能這麼做!我是公主!我是一國公主!你們不能殺我!”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要殺的人就是你。哦,對了,還不能幹脆利落的啥,而是……”花千樹測測的指著囚室裏的刑具,笑得詭異莫名,“看到了嗎,這些通通都要施加在你的身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苟子希努力的晃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從中掙脫出來,可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
花千樹示意粉翠可以開始了便自己走出了囚室,她待在暗室的一角,聽著耳邊粉翠惡聲惡氣的語言和她猖狂的大笑聲混合著苟子希刺耳的慘叫聲和大罵聲,花千樹嘖了一聲,沒想到一國公主不僅是個喜歡對美人施刑的人還可以吐出如此粗鄙不堪的髒話。
花千樹直接封閉了自己的聽覺,靜靜的等待著粉翠的盡興。
最後她直接睡了過去。
“樹兒……”
“樹兒……”
“你在哪裏……”
“不要嚇我好嗎……”
“你究竟在哪裏!”男子好聽的聲音裏充滿了深深的恐懼,他一遍又一遍的焦急的重複著她的名字,這聲音竟然讓她的心驀然一陣抽痛。
“你別躲著我了好嗎……快出來啊……”
花千樹的頭又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唔……你是誰,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讓我如此痛苦……
你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的如此痛苦的呼喚著我的名字……
“東……”
“東行……”
“夫君。”
“姑娘姑娘。”粉翠搖晃著花千樹的身子,“你快醒醒。”
“你快醒醒。”
“啊!!!”花千樹猛地驚坐起身,她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額前的劉海也濕漉漉的。
粉翠鬆了一口氣說道,“姑娘,你終於醒了。”
“我……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花千樹此時很迷茫。
“你好像做噩夢了,夢中一直叫著‘東行’‘夫君’兩個字……”粉翠試探的問道,“難道姑娘口中的‘東行’是……貓國太子殿下苗東行?”
“什麼?我怎麼會……叫他的名字?”花千樹喃喃道。不過原主跟在苗東行身邊已有多年,或許,連原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對苗東行情深根種了?所以剛剛她陷入夢魘時才會喊著苗東行的名字?
花千樹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定是這樣的。而粉翠口中的“夫君”兩個字直接被她完全的忽略掉了。
“姑娘,苟子希已經死了……”
“嗯?你盡興了?”想當初苟子希可是折磨了原主數日啊!就這麼讓她死了,她的積分係統會不會給得很少啊?
“如今公主失蹤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所以我也隻能‘速戰速決’。”粉翠的眼中含著極度的憤恨和不解氣,“如果讓別人發現苟子希不見了,有心人定然會察覺到這裏,到時候我們就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