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朝不出聲,花千樹首先就磕了一個響頭:“徒兒花千樹未經允許,私自出山,甘願受罰!”
清風漾起他一頭燦金色的長發,他衣袂搖曳間已處於花千樹的麵前。
花千樹感受到了他的存在,稍稍抬眼便看到了他的鞋麵。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起來。”
花千樹起身,卻發覺自己離他太近,隻好稍稍退遠了些。
她低下頭輕輕的叫道:“師父。”
“抬起頭來。”清冽的毫不帶絲毫的感情。
花千樹稍稍抬高了下巴。
女子三千青絲用一根碧玉流蘇簪挽起,被風撩起的發絲,輕柔的撫過她絕美的容顏。
額間水藍色的水滴形護額映襯著雪白色的宮殿閃爍著如星光般的光輝,宛如她熠熠生輝的美眸。
她身著一身淺藍色的織錦衣裙,周身的氣質空靈得宛如林間躍動的精靈。
她的眸中萬般風情,如藏了桃花的豔,驕陽的灼,清泉的冽,波光流轉間如含了一汪春水。
她仰頭望著身前的男人,他很白,如冰雕如潤玉。他很美,俊美無雙,讓人呼吸一滯。他的身上帶著一股莫名的馨香,清新脫俗。
隻是他燦金色的眼眸太冷漠了,毫無感情可言。
她錯開視線,問道:“師父有何事?若是無事,徒兒就先退下了。”
“你是誰?”邢朝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問題,像是對她說的,又像是自言自語。
燦金色的眸子染上了迷霧,幾絲的迷茫。他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得她讓她與之對視。
“師父,你要做什麼?”花千樹蹙眉,想退後一步避開邢朝的迫視。
可身子竟然動彈不得半分,她驚駭的微張著紅潤的嘴,這家夥究竟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