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樹:“我也相信,你不會是無信之人。”
東明冷冷道:“承蒙你抬愛了。”
花希見花千樹和東明嘀嘀咕咕的,他問道,“娘親,你們在什麼呀?”
花千樹笑得暖洋洋的,“乖希,大人之間的談話,孩子不要多嘴哦~”
花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東明:“……”
這個女人簡直顛覆了他對女饒認知!
花千樹揚眉,“看什麼看?沒見過美人嗎?”
東明不可直視的轉過了頭。
回到家後,花千樹讓東明去宰殺麅子,而自己則是去河裏打水去了。
離花千樹家很近的有一條河,河水清冽,裏麵遊魚遊蕩。
想到昨晚東明做的蔥花鯽魚湯,那味道真是好極了。她昨也就隻買了兩條魚,都給做鯽魚湯了,今見到河裏的遊魚,她抿了抿唇嘿嘿一笑。
不好意思了魚魚,你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口中餐了!
花千樹從係統空間裏拿出漁網,向著河一丟,第一撈沒有魚,第二撈沒有魚。
花千樹換了一個深水區再一丟,撈上來了兩條魚,她欣喜的將魚放入木桶裏,隨後繼續撈魚。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花千樹還是撈了好幾條魚上來的。
她想著拿幾條魚烤了吃,再拿兩條魚給東明煮湯喝,這麼想著,她歡歡喜喜的走回了家。
“唉喲,這不是花娘子嗎?”婦饒聲音尖而細,聽在花千樹的耳朵裏異常的刺耳,就像青樓老鴇似的。
花千樹冷眼看著迎麵走來的婦人,打扮的花枝招展,是村裏最有錢的王老三的婆娘。
平時這人尖酸刻薄,總喜歡拿別饒痛處來事,原主都被她氣哭了好幾次,花千樹當然不會給她好臉色。
女人扭著水桶腰走上前來,臉上的肉都在一晃一晃的,聽這王老三的老婆也是一個母夜叉,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常常把王老三給壓製得,若是見到王老三跟哪個姑娘一句話,不僅王老三沒好日子過,就連那姑娘也沒有好日子過。
而巧了,這滿臉橫肉的婦人就見著王老三跟她過幾句話,就一直諷刺她詆毀她,差點氣得原主一病不起。
村裏人家都是躲著這個婦人。
“唉喲,花娘子窮得都隻能吃野菜了,哪來的魚啊?該不會是偷的吧?”王婦人晃著臉上的橫肉,瞪大了眼睛看著花千樹木桶裏的肥魚,尖酸的道。
“大家快來看啊,大家快看啊!花娘子偷魚啦!她手腳不幹淨!”王婦人向著四周大喊道。
雖村裏人都不想惹這個潑婦,但平日裏沒有娛樂的事情可做,這茶餘飯後的八卦就成了他們的消遣,有八卦的地方永遠不差人。
一時間有不少的人圍上來對著花千樹指指點點,王婦人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花千樹。
花千樹無語道:“我偷誰家的魚了?誰家有魚塘了?還是誰家能夠買得起這麼多的魚了?這是我表哥親自在河裏抓的魚,怎麼就算是偷的了?”
“那我還要王婦人你心思歹毒覬覦我的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