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麼多天,除了睡覺,她就守在皇上的寢宮外麵,至於其他宮妃,見她這麼守著,也一個個自覺自願的守在這裏,靜等著宮裏傳出的好消息,或者壞消息……
相王府,敖明宇己經能從床上坐起來了,臉上的神色很差,當然任誰受了那麼重的傷,而後來又連著發生了自己被戴綠帽子,和莫名其妙的讓別人戴了綠帽子的事,都好不起來,更何況現在連雅貴妃也下了大牢。
而這個命令居然還是皇上發出的,任他想發難都不行。
鬱結在心的結果是他嘴上起了一層火泡,被人扶著靠在床上,神色陰冷的看著對麵的夏明宇,和他一樣,原本也是風度翩翩的夏明宇,也是一臉的陰沉,往昔的沉穩,鎮定早己是煙消雲煙。
他怎麼會不狼狽,跟花府一樣,夏府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這位往日裏在京城風光無限的貴公子,如今不名一錢,幾乎是所有人看到他,都是臉帶嘲諷,以往他看不上的市井之人,現在都說起他賴婚的事,個個都是極盡諷刺。
他根本沒臉見人!隻覺得所有人看到他都在看他的笑話,曾幾何時,他還是無限風光,意氣奮發,身邊跟著一位柔婉聽話的少女……而這一切,而都沒有了,他現在就是京城裏的一個大笑話。
而且還因為寧晴扇的事失寵於敖明宇,他的前路幾乎是己經絕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敖明宇突然派人偷偷來見他,把他重新請到相王府,敖明宇的臥室中,原以為有了寧晴扇的事,敖明宇己不可能再重用他了,現在有這意外之喜,他當然要好好的表現一番。
敖明宇現在是他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王爺,現在朝政全在逸王的手裏,您現在又這個樣子,福王那邊原就勢弱,這幾天,逸王應當是把皇權全控製在手裏了。”夏宇航道,他來的時候己想清楚,敖明宇現在跟他一樣,也幾乎快絕望了,所以才會把自己找過來的。
兩個人現在的這種情況,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我母妃還在大牢裏,父皇昏迷不醒,難道就任他這麼把持著朝綱不成!”敖明宇怒道,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受傷,這幾天,他想了很多,而想的最多的就是在宮裏強拉寧雪煙那一幕。
而後自己就在宮門外被刺,那一劍,幾乎是要了他的命,幸好他當時用力往邊上偏了偏,否則就是一擊斃命,而後醒來的時候,居然說敖宸奕也被刺了,也受傷了,可他就是不相信,他覺得這事必然跟敖宸奕有關。
而起因,應當就是寧雪煙。
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莫名其妙的很,敖宸奕對寧雪煙,他可真是看不到有半點意思的地方,但是想來想去,他就是覺得肯定是這樣的,否則解釋不通,自己遇刺的事,從來沒有人能傷到敖宸奕,而且據說他傷的還挺重的,起初一直沒醒。
自己派出去多少殺手,父皇那邊也不會少吧,至於敖明晚他雖然人手少,但必然也不會幹淨,那麼多人前赴後繼的刺殺敖宸奕,沒有一個人能得手,既然是上次在皇宮裏,那麼好的機會,也沒傷到他分毫,怎麼就一出宮門就把他給刺傷了,而且還傷的那麼重。
而且他傷的再重也沒自己重,自己是真的差點醒不過來了,他那邊卻己經是好模好樣的能走能跑了,這事怎麼看都是敖宸奕下的黑手,難道是因為自己在宮裏拉著敖宸奕,才讓他突然之間發難的。
外麵在傳說是皇上做的,敖明宇卻是不相信,自己的父皇自己清楚,他對自己寄於厚望,絕不可能讓自己和敖宸奕一起受傷,而且還真的差點沒命,而敖明晚,他相信他沒有那個實力,居然能同時行刺自己和敖宸奕。
自己當然更不可能,這麼一想,除了敖宸奕自己做這樣的事,還真沒有人能做出這事來。
可是,他又沒證據,一切都是他的猜想,而且這猜想也沒來得及告訴皇上,這一連串子的事,就一件接一件的發生了,可以說沒一件順心的,最後發展下來,居然是父皇出事,母妃進牢,而敖宸奕卻當了東宮太子。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而他現在這副傷重的身子,卻隻能躺在床上,連行走都不太方便,什麼事也做不了。
他如何甘心,所以他把夏宇航找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