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與坐的是不是就將成為陪葬的人……
這麼一想,所有明白這典故的人都坐不住了,立時紛紛往外跑,這可不隻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而且還有可能是整個家族的身家性命,當時許多幾百年的大世家,就是這樣一夕之間,破滅,滿門上下被抄斬的。
因為皇後不清楚,誰才是太子妃的同常,就以雷霆之勢,把所有的人都抓了起來,以血腥手段對付太子,太子妃,這其中不少都是枉死的人,或者是枉死的家族。
“太子妃彈的是巫祝之音,快,快把她抓住起來。”
“她在害死皇上,快,快來人。”
“來人哪,太子妃在這裏彈巫祝之音,詛咒皇上……”……
一時間所有的人全跑了起來,有人因為驚慌,還因此撞到了對麵的人身上,以至於幾位世家小姐撞的摔倒在地,嚇的不由的尖聲叫了起來。
桌子被撞翻了,椅子倒在一邊,瓜果摔落在地上,滾了幾滾,全是灰塵。
酒盞滑落在地麵上,摔的粉碎,酒液浸入泥土。
寧雪煙手中的琴早己停了下來,稍稍一笑,看著下麵零亂的場景。
一群侍衛急匆匆的從外麵趕進來,看到眼前的這麼一個場麵,大聲喝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是宮裏的侍衛,是不是有人刺殺太子妃?”
說著手一揮,不由紛說的把所有的人都攔了下來,一個也不許走。
“不是有人刺殺太子妃,是太子妃要咒殺皇上。”
“太子妃拿著月印古琴,想學古人,咒殺皇上。”
“是的,是太子妃,太子妃想害人。”看到宮裏的侍衛出現,所有的人越發的驚慌起來,為了撇清自己的關係,一個個大聲的解釋道,表示自己的無辜,和上麵的太子妃,沒有半點關係。
坐在上麵的寧雪煙隻是悠然的看著下麵的一幕,唇角微微勾起一絲,接過藍寧手中的帕子,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的動容,仿佛下麵說的事,跟她沒有半點關係似的。
“什麼,太子妃要害皇上?”進來的侍衛頭子,大聲的叫道,抬起頭,看了看上麵的寧雪煙,牙一咬,似乎就要讓人動手,把寧雪煙拿下。
相比起皇上來說,寧雪煙的這個新上任的太子妃,顯然是份量太不夠了。
所以,他這時候拿下寧雪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可是還沒等他發令,外麵居然忽拉拉的又進來,一大群穿著同樣衣裳的侍衛,進來後,立既衝向了高台,立時把寧雪煙所在的高台,衛護在裏麵,形成了一個保護之勢。
兩方的人都認識,一方是逸王府的侍衛,當然現在是東宮的侍衛,另一些,就是宮裏原本的侍衛,不過現在皇上正病著,不能見人,這些侍衛的真實主子,當然不是皇上,而是敖明宇在宮裏侍衛中的人,這時候調出來,當然是為了寧雪煙。
但是想不到敖宸奕的侍衛居然來的這麼快,而且逸王府的侍衛,可不比宮裏的侍衛,哪一個都是鐵血沙場走過的人,看人的眼神就比宮裏的侍衛狠戾了幾分,再想想敖宸奕的侍衛都來了,那位新任的東宮太子,以往的作風,宮裏原有的侍衛,不由的打起了退堂鼓。
一個個拿眼睛看向自家的頭子,這時候到底是衝過去把太子妃抓住,還是不抓住呢!
逸王府原有的侍衛,可不是宮裏養尊處憂的侍衛可以比擬的。
這要是真動起手來,還真沒有擋得住。
“如果還有人敢亂跑,亂叫,如此。”看到還有人在亂跑,逸王府的侍衛,手中的劍一閃,立既一位還在尖叫著,慌不擇路的世家千金,被當胸一劍,立時鮮血狂噴而去,而侍衛隻留下這麼一句冷冷的話。
場麵驀的安靜了下來,透著詭異的寧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位世家小姐,臨死前扭屈猙獰的臉上,那張臉上兩眼間還帶著不敢置信,仿佛到死都不相信,侍衛會真的動手殺了她似的。
沐鈴郡主在人群為,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之前那位小姐還是坐在自己身邊的,因為不知道什麼巫祝之音的事,沐鈴郡主還特地“好心”的幫她解釋了一番,想不到才一會時間,她居然就這麼鮮血淋淋的,死在自己麵前。
“郡主,我們……我們回去吧。”邊上是她的貼身丫環,瑟瑟的拉了拉沐鈴郡主的手。
“等著,我們繼續看。”沐鈴郡主咬咬牙,這時候她不能離開,不管逸王府的侍衛如何囂勇,事實俱在,寧雪煙也難逃悠悠之口,太子縱然再強勢,也不會因為寧雪煙惹出大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