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奴婢去打聽過了,雖然大多數人說不清楚,但奴婢還是聽出了點音頭,好象是說相王派人刺殺皇上的事,皇後也插了一腳,所以皇上才會死的那麼幹脆,這事正巧被當天晚上守在外麵的淑妃發現,己是鬧了出來。”
“相王府的人來不及逃掉,被抓住的時候皇後還在皇上的寢宮裏,接下來是相王府的人說是皇後殺的,皇後說是相王府的人殺的,弄的狗咬狗,一嘴毛,現在相王和皇後都關了起來,準備等皇上的喪事辦完己經再處治這事。”
藍寧道。
寧雪煙柳眉皺了皺,微微沉呤了一下,皇後要殺皇上的心思,自打皇後讓顯雲郡主進宮的時候,就己經很清楚,倒是敖明宇要殺皇上,實在讓她想不到,皇上固然是敖宸奕的對手,一直處心積慮的暗害敖宸奕。
但是對於敖明宇,敖明晚還是不錯的,特別是敖明宇,應當是他一心認定的未來繼承人,所以才會一心一意的教他,而這次,他居然會突然出手暗殺皇上,實在是自己想不到,刺殺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父親,實在是豬狗不如。
接下來便是國喪期間,舉國哀痛,而後便是敖宸奕立既登基,就在皇上的棺木之前,大臣們跪拜了敖宸奕。
雖說這次沒有遺旨,但是敖宸奕這個太子的位子,是得了兩位皇帝承認的,所以半點異議也沒有,況且現在安南那邊還正跟人打仗,沒有一個強有力的皇帝,實在撐不起這亂攤子,這種情況下,敖宸奕登上帝位是最合適的。
於是喪禮後便是敖宸奕的登基大典,因為皇上當時的情況己是不太好,所以老臣們早就準備,事雖然是突然發作出來的,但是基本的禮儀,還是準備了妥當的,與安南三王的戰爭,也處在膠著狀態。
這戰爭起頭的時候,是由敖宸奕主持的,現在還是敖宸奕,所以算不得後方大變,皇上的死,對前方沒什麼影響,而且敖宸奕在軍方的實力不小,所以他登上皇上,對軍方激厲還是比較大的。
一時間,戰爭更是激烈。
寧雪煙的登後大典,是和敖宸奕的登基大典一起辦的,之所以一起辦,也是因為敖宸奕說了句:“前方正在開戰,沒那麼多時間更辦登後大典,況且後宮無主,也是著亂之道。”
於是,大臣們紛紛附議。
寧雪煙成了皇後,自然是從逸王妃搬到了皇宮,她原本就沒有在東宮住過,這麼一搬也算是一步到位了。
敖宸奕沒有帶其他的女人入住皇宮,以戰爭時期一切尚減為要,之前他在府裏的那幾個姨娘還是留在逸王府,當初把所有的姬妾遣散的時候,隨意的留下的那幾個,原本就是他自己的手下,隻不過是為了躲避皇上的耳目而己,現在用不掉了,自然早早的都離開了逸王府,隻是在外麵說起來,他們還在逸王府裏。
顯雲郡主還在東宮,她的腿還傷著,當然也不便守在靈前哭,這時候也己同樣的理由被禁閉在東宮時,除了那個園子,她不能去任何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落下了帷幕,除了與安南之間的戰事,不過寧雪煙在收到皇後的信的時候,還是換過一身簡便的衣裳,去了刑部的大牢,皇後的謀殺之罪己經被認定,秋後會被處斬。
“你來了!”牢房內,皇後一臉的憔悴,隻穿了一件白色的素色,臉色平靜的看著緩步走過來的寧雪煙,臉上的神色看起來無悲無喜。
寧雪煙點點頭,沒說話。
“是不是覺得奇怪,我為什麼要殺皇上?”皇後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不奇怪,你不是一直想和顯雲郡主兩個圖謀嗎!”寧雪煙臉色淡淡的搖了搖頭。
她們兩個應當是分別圖謀自己的夫婿,以達到漁翁得利的目地。
“知道前太後是怎麼死的嗎?她是被皇上活活的讓人用白綾勒死的,就當著我的麵,把太後給那麼勒死了,我求他,求他放過太後,求他看在太後支持他登上帝位,求他看在太後一心一意的扶助他的份上,放過太後,可是他依然要了太後的命。”
皇後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仿佛看到先太後死不瞑目的臉,看到先太後那瞪大了恨意的眼睛,而她這個皇後,卻隻會坐在一邊的地上大哭著,抱著皇上的腿,向他求饒,卻無能為力的看著太後死在他的手下,而她卻是他派人帶過來觀刑的。
以警告她不能枉想。
寧雪煙沒說話,靜靜的等著皇後往下說,她一早就知道太後死的蹊蹺,當時的太後歲數又不大,皇上登上皇位也才沒多久,怎麼就好生生的突然之間就死了呢,而後就是安國侯府勢敗,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太後,安國侯府才勢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