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被打的很慘,但崔亮被打的更慘,都起來不來了。
“走,咱們告丨狀去,這次一定要把他們全都抓進牢。”李貴心裏也是火氣難了。
崔家鋪子關了,周記的鋪子也關了。
隻有杜家的鋪子沒關。
杜嫣然身份擺在那裏,崔氏再厲害,也不敢去打蔡國公的女兒主意。
“周大哥,這崔家人蠻橫慣了,這樣打不會有事吧?”
回去的路上,杜嫣然關心的問道。
“是他們先打我們,我們是反擊。”周謹言語氣輕丨鬆道:“當今皇上聖丨明,不會是非不分。”
送她到安邑坊,周謹言道:“我先回去了,最近幾鋪子估計都沒法開。”
“我要告訴父親嗎?”杜嫣然關心道。
“不用了,這事大不大,也不。我應該能解決。”
他不再多,讓一群夥計各自回家。
“郎君,崔家雖然厲害,但我們周府也不是泥捏的,要不把這事告訴阿郎?”福伯出主意道。
“不行!”
周謹言斷然拒絕,“這事最好不要讓父親知道。”
做生意這事,本來周紹範就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在這種情況下,隻怕生意都做不成。
對於逍遙椅一事,甚至打了崔家一事,周謹言其實都不太關心。
他關心的是,自己沒有厲害的手下。
打幾個崔家店鋪的夥計都這麼費勁,讓他很是不滿。
今人數對等,甚至還多幾個饒情況下,瞬間接丨觸,他們這邊的人,就被崔家店鋪的人打趴下兩三個。
這在周謹言看來有些難以想象。
本來以為是勢均力敵的事情,不是先拿住了李貴,隻怕今凶多吉少。
“咱們府上有沒有打仗厲害的人?”周謹言問道。
“啊?”福伯一愣,“沒有,郎君問這些做什麼?”
周謹言無語,周紹範為韌調,連崔家都不怕他,沒想到家裏更是什麼都沒有留下。
還真是空有名聲,其餘兩手空空。
“今去打架的時候,我觀崔家鋪子裏的夥計,好像都很能打。”周謹言琢磨道:“我們的人,完全不是對手。”
福伯歎道:“崔家乃下大族,那些鋪子的夥計都是崔家的奴仆,估計還都是練過武的,咱們的人,哪裏打得過。”
“父親怎麼不留下一些侍衛在家?”周謹言老大不滿,“人都欺負上丨門,連個能打的都沒有,這還怎麼混?”
這次能抓丨住李貴,下次呢?
他沒有練過武,家裏人也沒有會武功的。
他雖然有青銅戒,但那又不能打仗。
周謹言不是肯吃虧的主,想不吃虧,隻能先做預防。
崔家就等於前世的流氓混混,雖然不敢亂來,但打鬧沒饒管得著,隻能靠自己打回去。
進了房間,周謹言很快出來,“福伯,最近一段時間,鋪子停業。等過幾再。”
要是再發生之前的事情,他們的人也隻有被挨打的份。
“郎君去哪?”
福伯急忙問道。
“出去一趟,很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