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急。”
武順揉了揉膝蓋,苦著臉道:“跪坐那麼久,膝蓋疼。”
武珝一愣,笑笑沒有話。
姐夫去世,姐姐一點也不悲傷。
她本來還想裝一裝模樣,眼下看來似乎沒有必要。
兩人進屋坐下。
武順掃了眼周謹言,眼睛微亮,“此人是?”
“我府裏的管家。”
“呦嗬。”
武順眼睛眯起,笑著道:“好妹妹在雅州做些什麼?還有這管家模樣也太俊俏了些,怕是享了不少福氣啊。”
周謹言:“......”
這武順還真是來,這就開始調戲自己。
“隻是管家而已,阿姐莫要多想才是。”
“嗬嗬,隻要你不多想,阿姐我肯定不會多想。”
頓了下,武順道:“你尚未告訴阿姐,你在雅州做了什麼?怎麼跑那麼偏遠的地方?”
“聽人那裏不錯,也就過去了。倒是阿姐,怎知我在那邊?”
武順頓了下,道:“前段日子,我在長安,各方麵打聽到了你的消息。”
武珝怔了下,她又不是什麼公眾人物,就算打聽又如何打聽的了?
武順瞧瞧靠近她,“和阿姐,你和那大名鼎鼎的周駙馬,有沒有什麼關係?”
武珝忽然明白了什麼。
“沒有,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武順哦了一聲,“你也是跟他去的?”
武珝略顯猶豫,然後點零頭,“是這樣。
武順眨了眨眼,驚奇道:“據當初周駙馬被陛下派往雅州,全長安,大大的花魁,都跟著去了。沒想到我的好妹妹,居然也跟著去了。”
她輕笑道:“我倒是想知道,這周駙馬,到底有何魅力。”
武珝瞥了眼麵帶微笑的周謹言,忽然覺得心裏有種特別安穩的感覺。
她稍稍平息心境,道:“倒也沒有什麼,就是對人特別尊重。大家都喜歡他的人格吧。”
“人格?”武順嘀咕了一句。
武珝道:“之前他在曲池坊的時候,那大大的花魁,何其是漂亮?那可是長安,周駙馬可以做到坐懷不亂,已經讓人很佩服了。“
周謹言下意識的想要摸鼻子,很快又縮了回來。
還坐懷不亂,那二三十個花魁,都快被自己霍霍光了。
這話真是不知道是扁他還是誇他。
“這倒也是。”
武順點頭道:“長安的花魁,放在下間,又有幾個男人能夠擋得住?這麼周駙馬確實是奇人啊,真是想見見。”
武珝沒有回話。
武順似乎一點走的意思沒有,又好奇道:“我聽周駙馬娶了兩個公主,真的假的?”
武珝芳心一顫,脫口道:“啊,不會吧?”
“沒有嗎?”
武順道:“人人都消失的長樂公主,就是嫁給了他。長安傳的可凶了,莫非不是?”
“這我不知道。”
武珝偷偷看了眼周謹言,見他搖頭,忙自己不清楚。
“奇怪,”武順皺眉道:“按長樂公主沒有嫁給他,定然是要嫁給長孫衝的,可長孫衝娶的是別人,長樂公主的消息,大家也都不知道,很耐人尋味呐。”
“你管那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