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言雖然不知道這小子想做什麼,卻也無聊的緊,沒有說什麼。
舉起酒杯也喝了下去。
吳鞏急忙起身給他倒酒,然後給自己滿上。
端起酒杯,他臉上帶著笑意,“還不知道兄台是哪裏人氏?”
周謹言眼神玩味,卻是沒有說話。
吳鞏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強笑兩聲,把酒喝了下去。
他站起來,說道:“兄台身上貴氣吸人,吳鞏我忍不住想要叨擾,有打擾之處,還望見諒。,”
說著把酒水喝完,輕聲道:“我在峰州雖不說多厲害,卻也算是頗有幾分能耐,若是兄台有麻煩之處,盡可去吳府尋我。”
說著點點頭,拎著酒水走了。
吳鞏甫一離開,二女立即坐了下來。
“駙馬,此人有問題。”
“哦,什麼問題?”
周謹言端著酒水,瞥了眼身邊的女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和咱們不認識,忽然這麼殷勤獻媚,絕對有大問題。”
周謹言笑了笑。
另外一邊的少女又道:“剛才,剛才.......”
“何事?”周謹言看向她。
侍女道:“剛才那人看我們姐妹的目光很.......就讓我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駙馬,咱們要小心一點才好。”
周謹言看向吳鞏那桌,恰巧碰到吳鞏也看了過來。
吳鞏麵帶微笑,舉了舉酒杯。
周謹言同樣舉起酒杯,示意了下。
然後才低聲道:“他在這酒水裏下毒了。”
二女麵色均是一變。
周謹言笑嗬嗬的道:“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應該是早就注意到了我們。”
見女兒就要起身,周謹言壓了壓手掌,“屋子裏都是人,咱們沒有必要拚死拚活。”
二女看向屋子裏,看著很多人目光盯著她們,不由黛眉暗皺。
周謹言慢慢悠悠的拿出手機,然後給武珝發了個消息。
二女看到,鬆了口氣。
府裏眾女都有手機,她們自然也有。
周謹言搖了搖手裏的手機,道:“以後學著用這個,尤其是敵人多的情況下,知道嗎?”
二女麵色一紅,作為侍衛,這本應該是她們做的,可剛才兩人隻想著硬拚。
見周謹言始終不喝酒,還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出來,吳鞏有些坐不住了。
卻又不知道周謹言,到底有沒有識破他的酒水有毒。
正猶豫間,忽然外麵響起一陣腳步聲。
接著一個年輕的男子率先走了上來。
身後帶著許多如花似玉的侍女,這些侍女身後跟著刺史府的府衛。
武珝看到周謹言,鬆了口氣,目光轉向四周,一眼瞧出了情況。
當下把手一揮,喝道:“全都抓起來。”
吳鞏當真是心裏莫名其妙,起身道:“你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
武珝指著他怒斥:“抓起來!”
吳鞏還想反抗,兩名侍女已經把他踹翻在地,兩把寶劍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四周眾人紛紛起身,就要圍攻上來,卻沒有想到吳鞏這麼快就給擒拿住。
一時紛紛止住身形,進退不得。
“你們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