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回頭我當著你的麵,把你兒子砍了。看看是不是還能表現的那麼貞烈。”甄士隱吐出一口鮮血,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周圍眾人,一口大氣都不敢出。
“看著他!”
武珝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回到了院子裏。
站在房間門外,武珝平複好情緒,走了進去。
“夫君。”
“來啦?”
周謹言笑道:“吳天成那邊情況如何?”
武珝麵色古怪道:“很奇怪,吳天成居然把甄士隱給綁了。”
“什麼意思?”
周謹言也是一愣。
武珝當下把剛才在外麵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有意思,此人居然沒有跟著反。”
周謹言笑道:“我琢磨著應該是甄士隱去找他一起打咱們,結果吳天成卻把他抓了。”
“可吳天成兒子在咱們手中,吳天成的意思,是讓咱們放了他的兒子,還是想著投靠咱們?”
“不管怎麼樣,他兒子必須得受到教訓,我剛才查了查,此人無惡不作,是個典型的惡人,砍了他的頭都是請的。”
“那吳天成那邊?”
武珝小聲問道。
“給他選擇,他依舊是衛將,但必須把兵馬交出來,你便可以原諒他的兒子,但以後他兒子若是再犯混蛋,可別怪我等無情。”
頓了頓,“第二個選擇嚒,就是他繼續擔任的他的衛將,並且統領五百人的那支軍隊,我們也會願意相信他,但他的兒子一定要殺!”
武珝嘴巴張了張。
周謹言笑道:”有什麼問題嗎?”
武珝輕聲道:“這兩個選擇,任何一個都會要了他的老命,怕就怕.......”
“無妨!”
周謹言淡淡道:“放他回去,看他自己選擇。想要造反也隨他。”
武珝想了想,雖然覺得周謹言的手段激烈了一點,但也不是不行。
最少把態度擺明了。
“那甄士隱的事情?”
“還抓抓,該殺殺,不會大規模的殺人,不代表不能殺人,他盡他的忠,我們殺我們的人。”
武珝遲疑道:“以我之見,不如把他們趕出峰州,不管也罷,殺了的話,多少有些.......”
“錯了,”周謹言笑道:“像楚成那樣的人,才是聰明的人,這甄士隱能這麼激烈,顯然不是什麼好鳥,隻怕把他放回長安,不知道怎麼詆毀咱們,還是殺了為妙。“
“這倒也是。”
武珝問道:“那他的家人呢?”
“都先關著,以後若是需要什麼勞動力,全都拉出去做苦力。”
交州那邊殺了那麼多人,顯然不能各個都抄家滅口,周謹言也沒有這種習慣。
“女眷呢?”
“都先關著,抄家抄出那麼多錢,也不差那點錢養活他們。等這邊穩定下來,他們表現的好,放出去也不是不行。”
“我明白了。”
“吳天成若是真心投勞,峰州也就差不多解決了。”
頓了下,周謹言道:“那五百人一定要控製在手中。吳天成無論同意不同意,都不能由他繼續統領。”
“好。”
武珝離開後,二話不說,讓人把兀自大罵的甄士隱,讓人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