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少飛當即乘飛機離開了東津市。
……
半個月後,步琦兵殺人未遂一案進行第一次審理,應步少風的請求,沒有對外公開。
除了與本案有關的人和警察局、法院應該到的人,其他人一律不得入內,媒體也不能進入。
步高升因為沒有查出問題,警察局扣留了不到一天就釋放了,所以他也在庭上。
審判的時候,步琦兵承認一切都是他謀劃的:“是我把照片和視頻交給我兒子,讓他找一個女人勾引步少風,以離間他們夫妻關係。”
法官問:“你為什麼要殺受害人?”
步琦兵說:“步少風夫婦雖然離了婚,但蘇小萌遲遲不肯嫁給我兒子,我兒子也就得不到她名下的股分。
“隻有讓步少風坐牢,蘇小萌沒了依靠,她才能死心踏地嫁給我兒子,以後我兒子要哄騙她手裏的股份也容易得多。
“我本來想殺了步少風,但是我還想要步少風名下的股份,他和蘇小萌已經離了婚,如果我殺了他,他的股份就會落入他母親手裏。
“所以讓他坐牢是最好的結局,我殺了米果兒再嫁禍在步少風頭上,他一旦被判死刑,就會把他的股份送給蘇小萌或者她肚子裏的孩子,那麼他所有的股份就都是我兒子的了。”
步琦兵攬下了所有責任,步高升則隻承認他讓米果兒接近步少風:“我圖財不害命,我隻想得到步少風的股份,不想吃官司坐牢,更沒有想過殺人。”
法官問:“那群蒙麵人是怎麼回事?”
步高升搖頭:“我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鑽出來的。”
步琦兵回答:“我認識,那是我請來保護我兒子的保鏢。”
步高升吃驚地問:“爹地,您請的什麼保鏢?我怎麼不知道?”
步琦兵說:“兒子,這件事不僅你不知道,你媽咪也不知道。”
法官問:“你當時已經被羈押在警察局裏了,怎麼找他們來救你兒子?”
“我安排了人全天二十四小時保護我兒子,我兒子一旦有危險,我安排的人會打電話向我請的保鏢求救。”
法官追問:“你安排的人是誰?那些保鏢又是什麼人?”
“對不起,法官先生,”步琦兵回答:“你就算現在槍斃我,我也不能說出他們的來曆,不然我兒子會有生命危險。”
然後不管法官怎麼問,他都不回答了。
蘇小萌這時候站起來,高聲問:“步琦兵,我媽媽是怎麼死的?”
步琦兵回答:“柳葉惠是被步琦軍捂死的。”
步少飛吼道:“你胡說!”
“哼!”步琦兵冷笑:“我有沒有胡說,那張照片和你自己親口說的視頻就能證明一切。”
步少風據理力爭:“我父親以前不認識柳葉惠,他撞倒柳葉惠隻是一場意外的車禍,而且柳葉惠當時傷勢不算嚴重,是你跑到醫院裏捂死了柳葉惠,再嫁禍給我父親!”
步琦兵冷笑:“你說我捂死她?證據呢?我和她無怨無仇,為什麼要捂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