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的場麵被控製下來,裏麵能砸的東西已經被喝醉的客人砸個精光,起因好像是工作人員拿酒拿慢了,他們喝得不高興,就鬧了起來。
習然卻不是這麼想,應該是剛剛那個酒醉的客人幹的!
經理看著包房內的狼藉,臉色皺起,凶相立現,陰冷的目光帶過包房的每一個角落,
她冷聲問:“今晚是誰在這個包房?”
“習然!”同事立馬回話,忽略掉中間換進來的同事。
“習然呢,讓她過來。”經理眼裏有火,每說一個字都能聞見淡淡的硝煙味。
習然就在門外,同事說她名字的時候,她已經站在經理身後。
“經理?”習然小聲喚她。
“習然,發生這樣的事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彙報上來,你看看現在這個樣子,損失誰來擔,你?我?還是尊皇?”經理噴火的眼睛,在不斷的往外冒。
習然被她噴了一臉的口水,沒敢繼續仰著頭,經理似乎忘記半路叫她去另外一個包房的事。
“經理,我……”
話沒說完,直接被經理冷著臉打斷,“你是要狡辯嗎?”
這個母夜叉,最是討厭別人頂她的話。
習然隻有把話吞回去,繼續受著她的口水,聽她說到一處,她實在沒忍住,回了一句,
“經理,為什麼讓我一個人擔損失?明明是你……”
“恩……”經理目露凶光的盯住習然,眼裏警告意味明顯。
習然心裏不服,麵上也有對這個處理結果的抵觸,不是她的過失,她不認!
然而,她不敢正麵違逆經理,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可以冷靜的分析事情的利與弊,
在尊皇這個經理可以說是隻手遮天,很多同事在她手裏遭過殃,
隻要她還留在尊皇工作,經理有的是法子讓她吃不消,這個險不能冒。
不得不為以後著想,畢竟找一份又高薪時間又靈活自由的工作不容易。
最後,她隻能認栽。
經理嗶嗶個不停,習然一句沒聽進去,隻知道今晚進賬的錢,一會兒就要不翼而飛,
她難過,她想打人!
‘叮’的又一聲,手機裏的餘額被全數轉走,除此之外,她還欠了尊皇一筆錢,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拿回手機那刻,習然的心情直墜穀底,整個人就跟寒冬臘月打了霜的醃茄子。
習然收下手機,黑著臉去了趟洗手間,狠狠的洗了把手,嘴裏無聲的問候著母夜叉經理。
她出來,步子有點急,差點撞上從男洗手間出來的人,她快速的穩住自己的身體,還好沒撞上去。
“你是不是贏錢贏傻了?”男人在擦手,目光一直在手尖上,好像沒看過她一樣,可是她確定那雙目光從她身上過去。
他剛剛不是走了?
“怎麼……你還真的傻了?”楚琛垂下手,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就跟帶著移動冰箱出門。
誰傻?
你才傻呢,你全家都傻。
習然在經理那窩了火,恨恨的想著,礙於在尊皇的地盤上,她不敢對客人亂來。
她咧嘴笑了笑,跟以往看見客人時一樣,滿是阿諛,“這位客人,你要是還有興趣,我們不妨再玩兩把。”
“嗯……”他似笑非笑,是有點興趣……隻是,此興趣非彼興趣。
習然眼光一亮,真把男人的話當了真,“這麼說,你還想耍兩把?”她一臉期待,眼底有竊喜爬上來。
“你就這麼想從我的口袋裏拿錢,還是說別的客人你也不會放過?”楚琛眸光一直冷著,嘴角那抹笑,似有若無。
“看情況,不是每個客人都像這位帥哥你好說話。”
也沒有那個客人像你那樣手氣臭,你那樣的運氣,我當然樂意陪你耍,耍個幾天幾夜不成問題。
楚琛走近她,習然這點警覺還是有,見他走近,她連忙往後退去。
隻是,再退就要進去女洗手間,她記得,裏麵還有其他人。
她站穩腳,“不好意思,我如果擋著你進去女洗手間的話,我可以讓開。”
楚琛腳步一頓,馬上停下來,目光帶過她的臉,“你過來說話!”
“好的……”為了讓這位豪主再甩點錢出來,她狗腿得很。
習然馬上上前一步,但該保持的距離,她不會逾越。
她聽起話來,他還覺得哪裏怪怪的,“你真想讓我和你“玩”兩把?”
習然聽出話裏別的意味,當下冷臉,“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楚琛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