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哥將信將疑的回身,看了眼旋即回頭。
就在他回頭刹那,習然從口袋裏拿出時常備在身上的辣椒水,對著火哥的眼睛一陣胡噴,
‘啊’的一聲嚎叫,火哥抱住眼睛往地上栽去,習然自製的防狼噴霧辣椒水,都是用的朝天椒這種變.態辣。
習然噴了人,拔腿就跑。
火哥手下的人全部跑去追習然,一時之間,隻有沈昕和他兩個人。
沈昕看著在地上蠕來動去的人,眼裏有駭人的冷光冰沉下來,
因為一次她沒有及時還上父親的賭債,這個醜惡的男人生生逼她用身體來償還,
那一晚,她永生不會忘記。
她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眸光迸發出嗜血的精芒,從袖子間下來一把小刀,她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所以,她為自己準備了一把刀,
她拿刀的手不見有一絲顫抖,舉起來時,刀尖滑下一點亮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慢慢的,沈昕站在火哥身邊。
火哥感覺到有人靠近他,他痛喝一聲,“媽的,追到人沒有?把老子扶起來!”他的腳往沈昕站的地方踹去。
沈昕冷臉退開,她在火哥身邊蹲下,突然,她不想就這樣一刀捅進去,那樣的死法太便宜這個男人了。
她的目光似帶著刀尖的寒意,從火哥的腳一直到他下麵,那處地方才是罪惡的深淵。
舉刀落下僅是一秒,她高高舉起的手臂,遮住夜燈打下來的束束光線,火哥察覺到異樣,他立時緊張起來,
“誰?”火哥說著,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
沒有人回應,火哥更覺不妙,心裏打著鼓點,很是慌張害怕的樣子,
他試著睜了下眼,隻是還沒裂開一條縫,就被辣刺到不敢睜眼。
沈昕嘴角輕輕彎出一個狠厲的弧度,眼一沉,手裏的刀子隨即落下,正紮在火哥的腿上。
剛要站起來的火哥又大叫一聲栽回地上,他伸手朝大腿摸去,染了一手的血,他頓時怒叫起來。
“媽的,哪個混蛋?敢捅老子,老子讓你全家死絕。”火哥罵罵咧咧,很快爬起來,被紮一刀的腿在不停的往外冒血,不多久,已經流了一褲腳。
沈昕還要下刀的時候,有人從後麵拿住她的手,她回頭看去,是習然。
習然眼色凝重,如果不是她及時返回來,沈昕隻怕會殺了這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