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楚先生,你別忘了,在你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已經另有新歡了,我挺不明白的,是不是隻要是你們男人擁有過的女人,某種程度上來說,你覺得她還是你的?”
習然掙了兩下,才從楚琛的腿上跳下來,“楚先生,我這人有點好,挺專一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三心二意還要裝得非你不可的男人,可能是我眼瞎,不過我也認了,誰不經曆幾個渣男呢,你說是不是楚先生?”
楚琛悶笑出聲,“我怎麼三心二意了?”
他倒要好好聽聽,他怎麼就成了個渣男。
習然怒了,這個男人的態度哪點是來給她解釋,明明就是過來給她添堵,這還懷著孩子,懶得搭理他。
“我懶得和你說,你要是有臉以後別來打擾我,還有,我會向法院提出離婚訴求,楚琛,我們理……”她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賭氣,她是認真的,他們之間,也該結束了。
現在,至少是她不要他。
“然然!”楚琛上前,不聽她再說,直接埋下堵住她的嘴唇,他吻進去,更深的追逐。
吻畢,習然差點沒背過氣去,腦袋有片刻缺氧,暈暈的。
楚琛摟住他,鼻尖挨著她的,不停的蹭動。
“然然,你想離婚?”楚琛有意無意的吻住她的唇,蜻蜓點水,而後離開。
不等習然說話,他又道,“你覺得我會允許我的女人帶著我的孩子再嫁給別的男人,先不說你敢不敢嫁,就是你同意了,也隻怕那個人沒命娶你,你要試試嗎?”
“你!”習然氣急敗壞,直接掄拳頭給了他幾下。
剛剛他吻她時,她很憤怒,好像撓了他幾下,沒想到在臉上,現在他右邊臉,明晃晃的幾條抓痕,還沁著血。
“楚琛,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承認,對於你,我之前奢望過,有想過好好和你在一起,我明白,我們之間隻是協議關係,遲早也會分開,但就是這樣,我還是不可救藥的陷入你這片泥潭裏,你看看我,不僅沒爬出來,還越陷越深,楚先生,你高抬貴手,放過我行不行?”對她來說,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段戀愛,現在夭折了,她應該很難受的,可是,她很平靜,甚至不起一絲波瀾,是不是說明她也不是很愛他。
“你看著我!”楚琛捏過她的肩膀,讓她看住他。
“不看!”誰要看他。
“那我看你。”他站到她麵前,然後捏起她的下巴,手指輕柔磨礪,“然然,你愛上我了對不對?”
這個女人越平靜的時候,越是有鬼,她會這樣,明顯的她在乎他,可是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有些亂跑亂撞。
“我愛你個毛線,我有病,給自己找虐。”
她回身,端著笑看楚琛,“莫不是楚先生想家裏一個外麵一個?”
楚琛低笑,“提議不錯。”
“……”還說什麼,要是打得過,早扭打一起。
“然然,我和她沒什麼。”沒有鋪墊,也不像解釋,就是兩個朋友之間隨便聊聊,然後剛好談到這件事。
習然裝懵,“她?你在說誰?”
楚琛圈緊她的腰,“你真不知道?”
“主要是這個她範圍太廣了,楚先生,看來你真把我當三歲小孩了。”她扒著他的手,“放開我,我想我們沒有再聊下去的必要。”
楚琛看著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僵持片刻,他接了個電話匆匆離開。
站在窗邊,看著楚琛開車揚塵而去,她心好像更空了。
她給容謙發去短信,讓他幫忙查一下龍家。
第二天中午,容謙發來郵件。
她在電腦前坐了很久,其實她已經猜到是這樣的,隻是沒想到龍姨隻是龍家的一個私生女。
有關她父親的身份,上麵隻字未提。
連容謙都沒查到,憑她應該更不可能。
習然想到何寒天,何韻琪的哥哥,那個妻離子散的愛情故事,她想起,就像有人掄了一拳在她心口。
輾轉何韻琪,才聯係到何寒天。
晚上,習然換上衣服,準備出去。
出門,遇上美舞,她從外麵進來,兩人相識,沒有說話。
她下去底樓,覺得有人在看她,回頭看去,空空的。
習然沒多想,趕去和何寒天約好的地方。
到門口,司決攔住她的去路。
“少奶奶,楚總交代你現在不能離開這裏!”
習然皺眉,就知道帶她來這裏,多半是是要關住她。
“司決,相處這麼久了,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現在要出去,如果你不讓,我會用更過激的方法離開這裏,到時候傷害我不說,還有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威脅,是她真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