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然什麼話都不想說,隻想抱著他。
兩人在門口,足足抱了半個鍾頭,最後習然被楚琛拖到車上。
到車裏,習然仍是不鬆手,楚琛哭笑不得,“然然,你先放手,你這樣,我不能好好和你說話。”
她不要好好說話,就要像現在這樣,抱著他就好了。
哄了半天,習然才鬆開手,隻是鬆了手的她像變了個人,她看住楚琛,眼裏陰測測的,有種秋後算賬的趕腳。
“這段時間你幹什麼去了?”她今天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來。
現在的習然,豎起全身的刺,隻為這個男人能坦白從寬。
楚琛看她這個樣子,笑了出來,“傻丫頭,我說過,你想要知道,我都會告訴你。”
習然打開他的手,沒交代清楚之前,不能得寸進尺。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明明可以聯係我,為什麼一直不聯係?”
“因為我知道,你會等我。”楚琛說著話又要湊近她。
她伸手抵住他,“容謙呢?”
“他離開了,以後他不會再來打擾你。”
“你是不是答應他什麼了?”
楚琛似在思考,落在習然眼裏就像在思考要不要說實話。
“楚先生,我不喜歡欺騙。”習然提前給他預防針。
他笑笑,“我沒想欺騙你。”
認錯態度一點也不端正,氣死她了。
習然深呼吸幾口,“那你就別給我說那些有的沒的。”
“然然,不管發生了什麼,最重要的不是我回來了嗎?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習然愣住,他抱她的時候,她還在想那話裏的邏輯。
話是這麼說沒錯,隻是好像少了點什麼。
“他沒事吧?”
“沒事,但是……”
“怎麼了?”習然緊張的問。
“但是,我有事……”他突然的湊近她,大手掌住她的後腦勺,埋下頭吻住她的唇。
吻畢,楚琛帶著她去了他和穆成陽經常見麵的酒吧,他們坐在卡座上,楚琛指了指上麵的舞台,
“以前,我站在上麵的時候就想過,有一天帶我的媳婦兒過來,今天,終於實現了。”
楚琛看住她,眼裏深情幾許,又濃又烈。
他們沒坐多久,穆成陽過來,一搶來坐下就給他丟了個文件袋,“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那次的任務是個死任務,害我白白冤枉你這些年。”
楚琛拿過文件袋,“你都知道了?”
“你想做好事不留名,也要看有沒有人想去查,不過也是為難你,在那個檔口上又遇容婉那件事。”
“都過去了,不說也罷。”楚琛看向舞台,想起去見容謙時的場麵。
他們爭鋒相對,都想置對方於死地,卻在要得手的時候,兩人都默契的放了對方一馬。
“然然,你想聽歌嗎?”楚琛偏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
習然被氣息撲紅了臉,“你唱?”
屬於我們的日子,還未遠去,給你的承諾,我曾記得,你說那盞燈是為我留的,我知道,它在等停靠的船舶,還有回家的我……
習然看著舞台上的楚琛,似乎這個空間裏,隻有他和她。
楚琛朝她伸出手,習然站起來,這一生,她願意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時光不老,承諾不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