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來,蕭治著實無奈的很。衍王這樣關鍵的人物又豈能忘掉?隻是此人對蕭辰忠心耿耿,很難拉攏。
據說毓王也曾經想盡各種辦法試圖拉攏衍王,卻皆無果。蕭治也曾經試探過,因為生怕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不敢多言但最終卻還是一樣以失敗而告終。
鬱堇離聽罷笑了。
蕭治愣了愣,凝視著她那絕美的笑容愣是好半晌沒回過神來。稍稍清醒便意識到自己剛才情緒的失控,不由連忙道:“這麼說你有辦法?”
“算是吧,不過我會全力以赴的。好了,這段時間你如果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就去聯係朱兒,我走了。”留下幾句話後鬱堇離離開了房間。
而蕭治則是靜靜的望著那抹離去的倩影,愣是半晌後說不出話來。他越發覺得這個女人的神秘而深不可測,不過這裏麵並不包含陰謀與敵意。
隨著鬱堇離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蕭治這才收回目光。
不過他的腦袋卻忽得靈光一閃,仿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剛才飄過了,但速度太快根本沒抓住。
他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頭,使足了勁兒去思考,卻還是一無所獲…
鬱堇離並沒有回府,而是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霍天星在看到進門的鬱堇離後,著實驚住了,但很快就回過神來連忙迎了上來:“鬱,鬱姑娘,快救救我,他們不知道是什麼人竟把我給抓到這裏來了。”
在他的那隻手即將要抓到鬱堇離衣裙的時候,她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而可憐的霍天星則是一個沒收住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吃屎。
“哎呀,鬱姑娘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呀。”霍天星揉著險些沒被磕斷的鼻子,哭喪著臉喊道。
說話間鬱堇離已經坐到了椅子上,一臉的冷漠。
“主子,人已經帶來了。”
“恩。”
鬱堇離淡淡應了一聲,順手接過來朱兒遞得香茗,掀開蓋輕輕聞了聞:“不愧是上等的雪域茶,著實好聞呢,隻是不知道喝起來怎麼樣呢?”
“想必是不錯的。”
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竟交談起來了,仿佛根本沒有霍天星這個人。
這下霍天星傻眼了,他本來還指著鬱堇離救自己呢,含著原來他們居然是一夥的。
“鬱姑娘啊,您若是想要找小的,直接派人過去傳個話兒就行了。何必親自來呢,多累呀,您說是不是?”
霍天星連忙討好道,心裏默默的補充了一句:何必派人去天香樓抓呢,那麼多人都看著呢,那樣狼狽的模樣讓日後可怎麼繼續混下去呢?哎…
鬱堇離倒是有幾分的好笑,果然是親姐弟,就連說的話都類似。她吹了吹茶,而後輕抿了一口,頓覺口內清香回味無窮這才緩緩開口:“廢話不言,說吧,你和如意是怎麼認識的?”
“誰?如意?是天香樓新來的姑娘嗎?”霍天星先是一愣,接著立刻雙眼放光饒有意味的問。
“閉嘴!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就是你那天晚上險些搶走的姑娘!”朱兒怒聲道。
霍天星摸了摸鼻子,這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她叫做如意呀,好名字,好聽。”
鬱堇離的眸子沉了沉淡淡道:“說吧。”
霍天星當即撲在了地上,連忙求饒道:“我真的不知道呀,就是在街上隨便遇上的,覺得怪好的,然後就,就…”
“你以前當真不認識她?”鬱堇離凝聲問,繼而又淡淡補充了一句:“若是說謊的話,後果你應該是知道的。”
霍天星臉色霎時一白,連忙搖頭否認,生怕她們不相信似得指天發誓了,最後連自家祖宗都一並給捎帶進去了。
鬱堇離還生怕他有所隱瞞,摸出一顆藥丸給其吞了下去。
“咳咳咳,這是什麼?”霍天星嚇得連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你是不是覺得喉嚨處有些隱隱作痛?”鬱堇離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是啊。”霍天星不明所以,很乖巧的點點頭。
鬱堇離的唇角勾起一抹極淺的笑意:“這就對了。給你吃的這顆藥丸的主要成分為花葉萬年青。是不是覺得名字很好聽?”
霍天星再次點頭,但心底卻湧上了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
“這藥的功效很簡單,也就是讓你以後再不能開口說話而已。”鬱堇離抿了口茶,話說的雲淡風輕。
“什麼?!”
霍天星這下被嚇傻了,開什麼玩笑,想他是堂堂的霍家少爺,平時那也是***倜儻、玉樹臨風的。試想,突然在這些條件上加了一條:啞巴…
他僅是想想就覺得人生徹底毀掉了,隻覺得後背一陣的陰冷發寒。開始痛哭流涕的哀嚎,說得那個真切感人,隻差沒以死明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