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金花很顯然,也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她眼睛骨碌碌一轉,臉上堆著假笑道:“你的意思是?哎,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說這樣見外的話,合同什麼買斷,聽起來就是沒有人情味呢。”
這個小雜種也算是提醒了她,假如真的弄一個什麼所謂的合同買斷文書,那麼以後想從這兩個小雜種身上再撈到好處了,豈不就不行了?
她可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小雜種,現在攀附上的人很富貴,有隨便輕輕鬆鬆就能夠拿出這麼大一筆錢出來。
雖然說現在這筆錢我拿到手,肯定也會讓這兩個小雜種以後會抵觸他們,但是……
隻要,那個什麼所謂的買斷不存在的話,他們都還有機會嘛!
所謂血濃於水,隻要他們一天是親戚關係,那麼就一天可以從這兩個小雜種身上撈到好處!
隻是要看這個機會多不多而已了。
“阿建,沒有想到你現在也會和舅舅玩這些心眼了!舅舅隻不過是按照規定來走,這些都是舅舅應該有的權利,你說什麼買斷,怎麼,難道你還能夠把咱們的血緣親情給買斷了不成?”
賈毅也能夠聽明白老婆話裏的意思,他雖然湯南雖然想到好處,但是這種傳出去會讓自己掉麵子的事情,他是不想做的。
買斷文書?那也就是意味著以後大家都不在有關係咯?雖然說這個有關係,沒關係,並不是很重要,但是嘛……
要是傳出去的話,人家會說他刻薄寡恩嘛。
嗬嗬,不得不說,這個草包還真的是想多了,難道他現在的做法就不是刻薄寡恩,甚至是忘恩負義了?
“舅,你也不要這樣說。,假如真的血緣親情有這麼大力量的話,我們大家也就不會坐在這兒了。還有,我不叫阿建,我叫阿仁。”
阿仁心裏真是冷笑連連,這個草包就知道現在做出這樣子,不要臉的事情來了,還說什麼血緣親情?
就算是瞎子也能夠看得出來這些人是個什麼樣的小人吧?
“哦,阿仁。你這樣子和舅舅說話,態度不對。哎,真沒有人在身邊教導的孩子就是讓人操心。”
賈毅還不管阿仁叫什麼呢,他能夠記得住這個小雜種之前的名字都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要說這些。舅,我也隻不過是按照規定來說事。這錢既然是拿來買斷你們的繼承權的,那麼你們就應該給我一個了斷文書。萬一,以後有些人不認賬,覺得還可以再來一次怎麼辦?”
阿仁頂著賈毅那絲毫不掩飾的譏諷目光,聲音冷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孩子能夠說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舅,你可是家裏麵最有權威的人,難道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也不懂嗎?”
甜甜已經聽不下去了,在這個草包還沒有開口之前,冷冷說了句:“就當是做買賣好了,難道做買賣不應該是有理有據?”
她指這個買賣,其實是在諷刺這些人,出賣自己的良心和臉皮,來換取這麼一點微末利益。
隻可惜這些利欲熏心的人,壓根兒就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