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朗被唐思諾的虎勁兒驚呆了,居然為了監督自己,而被狗仔隊盯上。
那幫人特麼就是狗皮膏藥啊。
“你這樣很危險,萬一我們被拍到,你到時候怎麼解釋?”許朗緊張地問。
“我要是不來,今晚你還能把持住嗎?”
“肯定可以啊。”
唐思諾擰著許朗的耳朵,問道:“鬼才信,氣死我了,你是我男人,她憑什麼親你,憑什麼?”
“根本沒親到,你沒看到她吐我一身啊。”
唐思諾這才注意到,嫌棄地捏著鼻子。
她檢查了許朗的嘴,隻有下巴處有點口紅印記,才確信沒被親到。
“唐思諾,你太衝動了,對我這點信任都沒有嗎,我什麼時候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許朗有些生氣,女人的嫉妒心真是可怕,往往容易誤事。
唐思諾現在可是歲入過億的女明星,馬上新戲就要上映了,為了這點破事,至於嗎。
“人家在乎你還不好啊?”唐思諾嘀咕道,也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
“許朗,別生氣了,那現在該怎麼辦?”
外麵趙曉央又嗷嗷地吐起來。
許朗心生一計,脫掉外套衝出去,忍著惡心,硬生生接住,還把地上的嘔吐物全部包起來,朝唐思諾使了個眼色。
“找機會回房間。”
“心點啊。”
許朗輕輕打開門,看了看走廊。
那記者在走廊裏走來走去,鬼鬼祟祟,時不時還會貼著房門聽動靜。
等這家夥快要走到防火門的時候,許朗用力地關上門。
砰的一聲巨響,記者做賊心虛,衝向樓梯間躲藏。
他躲在防火門後麵,慢慢打開門,伸出腦袋看向趙曉央的房間。
“沒人啊。”
抽了抽鼻子,身後似乎有一股濃烈的酒味兒。
還沒來得及回頭看,腦袋就被不明物體蓋住。
“臥槽……啊呸……呸呸……”
記者閃電般縮回樓梯間,拚命撕扯蓋在臉上的惡臭衣物。
“誰啊,亂扔衣服,這麼缺德,嘔……太特麼惡心了。”
他擦幹淨臉,摸了摸濕漉漉的頭發,自己都想吐了,憤怒不已。
衝向防火門,準備出去找人算賬。
站在走廊的許朗,早已做好衝刺的姿勢,一腳踹開門。
砰……
防火門彈出去,重重地撞在記者臉上。
“啊……”
他站立不穩,踉蹌倒地,鼻子被撞變形了,血流滿麵。
許朗朝唐思諾揮揮手。
她連忙衝向電梯,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記者終於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報仇的時候,走廊裏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見鬼了,誰啊?有種給我出來。”
他當然可以報警,去查看監控,可問題是他做的也是見不得人的事兒。
估計早就被監控室的保安盯上了,跟蹤偷拍別人,本就違法。
幹狗仔隊這一行,長期走在灰色地帶,吃了啞巴虧也隻能忍著。
他捂著骨折的鼻子,痛得眼淚嘩嘩流,準備去醫院。
電梯裏出來兩個門衛,手裏拿著警棍,指著他喝道:“你幹嘛的?”
“我沒幹嗎啊?”
“剛才有房客投訴你鬼鬼祟祟,我們看了監控,你從18樓摸到1樓,是不是偷?”
記者一臉苦逼相,被人算計了,還要投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