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部戲會和許朗合作嗎?”
“你猜啊,為什麼你老是問他呢,這可是我們的專場,你看我們老板在下麵都不高興了。”
唐思諾指了指王總,嗲嗲說道,無形化解了壓力。
王總明明臉上是豬肝色,但依然哈哈大笑,跟觀眾打招呼,都快憋成內傷。
這安排的什麼破比主持人,哪壺不提開哪壺,不知道隔壁許朗是競爭對手啊,難道是收了誰的黑錢。
“哎呀,不要嘴巴這麼緊了。”張小小依然不依不撓。
一旦站上舞台,就是被人帶著放大鏡看,很不舒服。
尤其是碰到那種老油條,或是心思不正的主持人,會把你搞得灰頭土臉。
“我再次聲明啊,我跟許朗真是朋友,大家應該把注意力放在我的作品上,別那麼八卦,你們說對嗎?”
唐思諾說完,將話筒伸向觀眾。
這幫人也很想知道爆料,到底是哪頭豬啃了他們可愛的諾諾,但依然異口同聲地回道:“對!”
唐思諾也不能明目張膽對觀眾撒謊,又不能無禮氣急敗壞,否則分分鍾被黑成翔,隻能各種耍太極。
這種情商是當大明星必備的素質。
旁邊的張吟雪被冷落了,心裏還是很不爽的,本來應該是著重宣傳她,為下部戲鋪墊,但她的氣場始終趕不上唐思諾。
有時候這種差異,真是天生的,沒有辦法。
幸好此時王寶寶從隔壁過來,引起觀眾轟動,化解了唐思諾的尷尬,她已經表演得很難受了。
離場後,大家去後台休息,外麵觀眾現在越來越多,連停車場的出口都被擋住了,商場擔心引起騷動,發生危險,得等保安清理通道才能離開。
唐思諾去洗手間的時候,剛好碰到許朗,其實是約好的,現在是熱戀狀態,一刻不見想得慌。
兩人做賊心虛地四處看了看,反鎖了門,幸好後台沒有閑雜人等。
“剛才沒有被為難吧?”許朗問。
“你說呢,那個張小小真討厭,差點問崩了。”
“那就是一傻逼,若是碰到我,我可不會給麵子。”
“我臉皮薄嘛,而且又是乖乖女形象,哪像你是老油條,懟人家觀眾也不會反感的。”
“你臉皮有多薄啊。”許朗湊過去笑道。
“你這是什麼眼神,別亂來啊,正經點。”
“我就是看看到底有多薄,哎呀,白裏透紅,想吃。”
“紅你個頭,讓你吃個夠。”
唐思諾說著就蹦到許朗身上,兩人熱烈親了起來。
十分鍾後,外麵有人敲門,唐思諾連忙推開許朗,跑進女衛生間整理形象。
許朗打開門,竟然就是張小小。
“你幹嘛呢?”
張小小賊頭賊腦,四處看著。
“還能幹嘛,拉屎啊!”許朗回道。
“臉怎麼這麼紅?”
“拉屎不要用力嗎?”
張小小有些無語,比著蘭花指說:“粗俗。”
“你是不是進錯了,應該那邊才對吧。”
許朗開玩笑地指了指女衛生間,然後轉身離去。
“哼,傻逼,下次碰到我,問死你。”
張小小氣死了,對著鏡子整理發型。
……
跑完三場路演,再搞完慶功宴已經是淩晨一點,大家各自回酒店休息。
許朗的司機已經開著勞斯萊斯在車庫等候,他昨天晚上就從京州開車過來了,睡了一整天,今晚開車回許朗的老家。
唐思諾也戴著口罩從負一層電梯裏出來。
“他們沒說你什麼吧。”
“現在還能說我啥,不開心我還不跑宣發了呢,一分錢都沒賺他的。”唐思諾說道。
兩人上了車,許朗從包裏掏出五個紅包,遞給司機。
“小李,這是給你家人的紅包,幫我跟他們說新年快樂!”
“老板,這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