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最為尷尬的就是東方雲龍了,不僅在皇甫臧麵前留下了壞的印象,還沒能報複將臣,算起來有點得不償失了。
這時,被將臣踹飛昏厥過去的李玄醒了過來,緩緩爬起身來。
“咳咳咳!”
李玄就感覺肺腑一陣疼痛,咳出一口血來。
隻見他連忙跑到大殿之內,跪了下來,嚎啕大哭起來。
“陛下,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李玄一邊哭,還一邊抹眼淚,弄得十分委屈的樣子。
看著李玄的樣子,皇甫臧眉頭一皺,堂堂帝國貴族,竟然這般模樣,真是丟人。
不過,皇甫臧也不好怪罪什麼,看著人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你在去怪罪人家,就顯得有點不近人情了。
“殿下何人?報上名來。”皇甫臧淡淡的道。
“陛下,微臣李玄,為晉安王世子。晉安王李燁是家父。”李玄略帶哭腔的恭敬道。
“那你有何事需要寡人為你做主的?來聽聽?”皇甫臧明知故問道。
剛才大廳內發生的事情,他這個帝國之主,當然是清楚地很。他的本意是不願在這一些雞毛蒜皮事上,多費心神的,
每國家政務,都已經讓他忙的不可開交了,哪有時間管你們這些孩子打架的事情。況且,還是你先挑釁別人在先。打輸了,還有臉在這裏哭。
可是,現在李玄在殿下哭訴,那他皇甫臧就不得不管了。同時,他心裏對李玄的感觀差到了極點。
“陛下,微臣隻是看將臣他眼生,便出言詢問一番,隻是沒想到他便惱羞成怒,將微臣毆打了一番,公然在皇宮內行凶,這簡直就是目無帝國法律,沒有將陛下您放在眼裏啊。”李玄添油加醋的道。
儼然,把將臣成了十惡不赦的罪人,最好能夠直接下令處死。
就在這時,殿外又傳來幾聲公鴨嗓。
“太子殿下到!”
“二皇子殿下到!”
兩名衣著華麗,劍眉星目,麵容俊俏的青年走了進來。兩人臉上雖然都帶著笑容,但給饒感覺卻不一樣。
太子的笑容,給饒感覺很自然,很溫和,卻不真誠,仿佛,這樣的笑容是生的一樣。
這可能是太子長年和那些大臣打交道的緣故。
將臣知道,這樣的人城府都很深,表麵上帶人很溫和,但是,打心底裏卻是瞧不起別人。
而二皇子的表情就有點生硬了,好像不太習慣臉上堆滿笑意。笑的很牽強,很不自然。
想來,二皇子應該是那種沒有太多城府,性格直爽,凡事都表現在臉上的人。
另外,二皇子周身繚繞著淡淡的血色光暈,那應該是殺了很多人,才能凝聚的殺氣,煞氣!
再配上他那剛毅的臉龐,將臣不難猜出,二皇子應該長年在軍中服役,不然以他皇子的身份,不可能會凝聚如此強的殺氣。
相比著從政的太子,將臣對沒有城府的二皇子更有好福
“兒臣皇甫軒!”
“兒臣皇甫仁!”
“見過父皇!”
看到自己的兩位兒子都來了,皇甫臧哈哈大笑一聲道:“你們兩個來的還真是及時,這裏有個事情難到父皇了,你們兩個看看,到底該怎麼解決。”
眾人都聽出了皇帝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試探兩位皇子。想要考教一下兩位皇子的能力。
雖,根據帝國的皇位世襲製度,隻要太子殿下不犯大錯,那在皇甫臧退位之時,皇位便是太子皇甫軒的了。
但是,現在的皇帝陛下還很年輕,距離退位還早,而且這些年,皇帝陛下也默認了太子和二皇子的內鬥,他也想要看看到底誰更適合這個皇位。
因此,本來明確的皇位繼承人,此時又變得縹緲起來,充滿了不確定。
同時,太子皇甫軒心裏也是相當難受,因為,他的弟弟皇甫仁並不比他差。而且,由於皇甫仁長年待在軍中,反而更受那些軍方大佬的認可。
這些年,兩饒皇位之爭,越發的激烈了。
一位大臣來到兩人身邊,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和兩位皇子了一遍。讓兩位皇子也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這些,將臣沒有話,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裏閉目養神。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隻不過,他的耳朵卻時刻傾聽著對方的什麼。
聽了大臣的敘述,兩人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太子皇甫軒道:
“父皇,兒臣認為,不管事情的經過到底如何,誰對誰錯,敢在皇宮之內動手打人,這就是大罪。這完全是無視了皇家威嚴,必須要嚴懲。”太子義正言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