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法寶或許可以有種種隱患乃至手腳。不過我還從未聽說過有人可以在上品靈晶之中藏匿危險汙物,這裏麵的一成,也就是一百一十枚上品靈晶可以做為我僅僅給你的買路錢,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能夠帶我去見見你們還算能說的上話的地方和人物了吧?”張凡其實是有些試探之意的故意詢問道。
那名金丹初期左右的女修雖然稍稍有所遲疑之色,最終卻還是有些決然的笑道:“少來這套!要是用這些靈晶就能隨便收買我雲霞宮門人,我雲霞宮就不會在這無垠大陸西部的險惡一帶萬年而不倒了!”
聽到這樣的回答,張凡稍稍有些出乎意料,也不由的暗自讚賞:長期能夠在敵區工作的坐探此種修為境界的能夠有如此覺悟,玄法派應該也隻是少數人才能做到。而且,此人同自己這樣一個修為遠高於她的前輩強者也能夠以這樣幾乎平輩的心態交流,似乎有一定概率是個視死如歸的人。
想到這裏,打算更進一步試探的張凡沒有太多的廢話,直接祭出了含有至善聖火的一道符籙暗自之中向那金丹境界的少女攻去。此時的張凡雖然裝出一副神父重傷的模樣,卻也明白自己這種化神巔峰境界還要略強一些的天才修士,如果落到與金丹修士能夠有神誌正常與之交流,卻不能碾壓之的地步,那就有些太過巧合了。如同一個成年人,隻要不是站都站不起來的奄奄一息,通常都可以壓倒一個一歲左右剛剛過學會走路的孩童。
眨眼間,那金丹境界的女修就被潔白的光芒籠罩,在地上疼痛的翻滾了起來。不過似乎卻並沒有喊叫,在這潔白的火光之中大概一刻鍾左右的時間之後雖然還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似乎更低了一些,甚至在聖火中可以站起來了。
“身。。。身為化神修士。。。就隻有這些手段麼?”那少女雖然疼痛的汗珠落了下來,卻似乎仍然有氣力如此說道。
張凡意念一動,獨特的靈力波動通過某種法門讓火焰迅速熄滅了:“你竟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承受住良善境的至善聖火,說明在凡俗界稱的上民風良好的村莊裏,十個人裏頂多隻有一兩個人比你道德要更為退出一些。在修士之中,這可是極為罕見的。不過想來也並不奇怪,執行這種任務可靠性才是第一位的,如果人品不行,又怎麼能夠保證不被人利用呢?”
聽到這樣的話,那少女似乎如同被觸及到什麼逆鱗似的爭辯道:“我們雲霞宮才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平庸。是因為當初我在鄙視的時候下手重了一些,在門規之中犯了大錯,長輩求情才免於一死,最終還是被發配到這危險的地方從事死亡率最高的坐探任務。。。”
張凡此時雖然不能施展一些手段仔細的查探此女靈魂深處,不過以諸多輔助符籙乃至自己精神力的大致判斷來說這似乎不像是偽裝出來的:“看起來,雲霞宮對自己的名譽看的很重?這樣也好,我就喜歡與這種有底線的派別打交道。。。”
此時此刻,那金丹女修仍然並不相信張凡真的如其意念中傳來的那樣斬殺了三十一名化神修士,那太過誇張了。這毫無疑問是欺負自己修為低微的某種障眼法。
即便是同張凡一起在陣法之內大概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在以神識在外麵查探的時候得知江湖上的很多都在相傳那一次大戰的時候仍然是有些不信。
見到這種狀況,張凡也有些不耐煩起來:“看來,我沒有必要呆在這裏了,我要外出另尋目標了。反正現在我也相同了。以我現在的實力,若要殺人奪寶奪財還不落下心境上的缺陷並授人以柄,那其實有很多種釣魚執法的辦法,也未必需要在你們這裏請示!告辭了!”
“你就不覺得我們之間的經曆很像某些凡俗界小說中的情況麼?通常這種情況下,我都會成為某位男主角至少一個妾身地位的伴侶吧?否則不是白白浪費了很多筆墨描繪了我這麼一個角色?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那金丹少女見張凡想要離開,不由的笑道。以為自己看穿了張凡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