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一巴掌打開他的手,“臭小子,爺的下巴也是你挑的,調一下一百塊,老子美個屁,帶著眼睛這副弱雞的樣子,都不會有女孩子喜歡我,白白浪費了老子這張帥臉。”張宇一邊說著,一邊憂傷的摸著自己的臉,呈現了四十五度明媚的憂傷,看的張鑫和孟梓哈哈大笑。
等兩人笑罷,張鑫才用剛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肚子告訴張宇,“放心好了,現在就有人對男孩子下手,你這種他們最喜歡。”
張宇裝作難堪的說,“難不成真的有人看上奴家這身子,可是奴家可是要錢的大把大把的,要是學長來,我還可以免費。”張宇故意裝作女人的腔調和張鑫說話,一雙眼拚命的眨巴,看的孟梓大笑個不行,張鑫一邊想笑,一邊有有點惡心,一時隻見張鑫臉上糾結的有些扭曲。
張鑫的樣子徹底將張宇逗笑了,幾個人笑鬧了一翻,等張鑫說到時候才作罷。
“我說兄弟,你們做的事挺狠的啊,都進醫院了。”張鑫有些不經意的問道,他昨天就知道這件事了,高一他結識的兄弟本來就不少,小樹林誰約架誰出事,張鑫都能第一時間知道消息,但是昨天消息傳過來的時候,張鑫卻有點不敢相信,在他心裏,張宇還是那個對著他笑嘻嘻的像個小傻子一樣的青年。
張宇撓撓頭,似乎也對自己昨天的行為感到十分羞愧,但是也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羞愧。
“他們老是欺負我,我實在忍不住了,所以才動的手。”張宇有些委屈的說,一時之間張鑫有些疑惑,昨天的信報是否屬實,昨天說張宇打得眼睛血紅,像個地獄裏來的殺神,打得李奎滿頭都是血,張鑫不予評置,但是他敢肯定寫信報的那個人肯定語文很好。
“你知道嗎?昨天他們說的時候可邪乎了,說你就像是地獄裏歸來的殺神,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身邊的風獵獵作響,一時之間天地色變。”張鑫分享八卦似得說,他才是語文學的好的吧。
孟梓噗嗤一笑,哪裏有那麼誇張,“是不是還看到他的背後有一雙黑色的翅膀,他的牙齒尖尖的,一陣雲彩將月光遮住,他猛地將牙齒埋到那人的脖頸裏,那個人就住院了。”
張鑫聚齊大拇指,“兄弟你想象力也很豐富啊。”但是一瞬間張鑫心裏盤算很多,但是表麵不漏分毫。
孟梓和張宇互相看了一眼,孟梓上前,“學長,您有話就直說吧。”張宇也跟著說,“對啊,你不說話的樣子讓我們很惶恐啊。”張宇語氣一派天真無錫,仿佛他剛剛心裏想的就是這樣一樣。
“那大哥就不客氣了,大哥本來是真的想招你做兄弟的,但是現在看來,兄弟的心思不在這裏啊。”張鑫一邊說著,一邊觀察他們的反應。
張宇和孟梓互相看了一眼,眼睛裏飛快閃過很多東西,但是一瞬間張宇就反映過來,“大哥說哪裏話,我們何德何能能當大哥的兄弟。”他心裏有些明了了,原來張鑫是真的想要招安啊。
“是啊,我和張宇都是小人物,哪裏能當的起大哥的兄弟。”孟梓也是一臉笑嗬嗬的說,是招安沒錯,但是現在情況不明,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張鑫有些鬱悶的看著兩個人,他就知道兩個人不會那麼輕易的對付,但是他明顯不止是想說這些,“兄弟和我客氣什麼,我說是就是了,但是我想說的是,要是兄弟願意,我將會把你們推向高一老大的地位。”
兩個人卻是震驚了,他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他們也確實聊過,他們現在無意於這方麵,除非有人欺負他們,而且還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就是,如果是張鑫將他們推向高一老大這個位置,一是他們有名無實,就算是老大也沒有真憑實據大家不能信服,二是他們是個傀儡,背後的真正勢力還是在張鑫手上,當初諸葛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時候劉備可是痛苦萬分啊,要是他們真的選擇做這個劉備,恐怕情況就變成劉禪了,無能的天子還被老臣一臉痛苦的說著自己無能。
無論那種結果,都不是現在他們兩個所能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