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們先把錢拿出來,否則我們會覺得你們誠意不足。”季涵手裏抱著那堆黑色的東西,神色警惕的說道。
但是那人竟然很輕鬆的好說話,也可能是挺煩了季涵的逼逼叨,也可能是想著反正這兩個小子也跑不掉,倒是很痛快的將信封拿過來了。
我和季涵對視一眼,都有點吃驚,這筆錢比季涵手上的之前的那筆要厚多了,這些錢如果打算的不會到季涵手裏的話,那那個人真的是下了血本。
“那,那你先把錢包給我,我才給你我手裏的東西。”季涵裝作貪財的樣子,有些迫不急到的對那夥人說。
為首的也是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買賣什麼時候是這樣做的,但是看著對麵的那個小胖子臉上的貪婪,他倒是很理解的笑了笑,將手中的信封包好後扔給了他,就讓這個小子臨死之前看一眼吧,也好知道他自己是因為什麼死的。
季涵這時候已經將懷裏的東西扔給我了,自己假裝特別的迫切的看著手中的錢,還將那個刀疤男人之前封好的地方破開,自己又重新數了一遍。
刀疤男人倒是很有耐心的看她數完,但是很快的,等季涵數完錢,將錢小心翼翼的封好,塞到衣服裏的時候,他極其冷靜地問了一句,“數完了沒,數完了就上路吧,,兄弟們,亮家夥。”
隻見和我一樣默默地充當背景板的那一群兄弟,紛紛從懷裏或者腰間拿出刀子或者其他東西,就要上來,我們對視一眼,連忙逃開,一邊逃一遍大喊,我現在立馬報警,看你們還敢這麼肆無忌憚,還想黑吃黑。
刀疤男人輕蔑的笑了一聲這個偏僻的地方,警察就算來,他們那時候也早就不見蹤影了,他們能見到的恐怕隻能是這兩個毛頭小子的屍體嘍。
刀疤男人在原地站著,等著自家兄弟將那兩個人捅死帶回來,他可不做什麼小說裏麵的大魔王,在最後一刻還費那麼多話,直接殺了就好了,有什麼話,以後投胎再說。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過去了一小段時間了,竟然還沒有半點聲音傳出來,他不由得有些著急,難道事情出了什麼意外?
我和季涵當時撒腿就跑,我們看了一下午的地圖可不是白看的,這個大街小巷我們都已經很熟悉了,沒辦法,為了活命,我們隻是需要拖上一段時間,就可以成功了,其實這件事對我來說還可以。
我以前在鄉下的時候,經常幹這種事情,幹的農活也多,極大的鍛煉了我的體力,但是季涵就不一樣啊,你看他肥壯的肚腩,現在正在顫顫巍巍地,臉上的肉也在拚命地顫動,和平時的情況真是天差地別。
我一邊跑一遍取笑他,“你要是平時鍛煉一下身體,也不至於現在這個模樣。”季涵白我一眼,費力的回我,“你以為誰他麼都和你一眼啊。”
之後我也不說話了,也專心致誌地跑著,這個小巷隻能允許兩個人,就算有一群人跟著我們,也隻能是兩個兩個的過來,這樣隻要我們跑的足夠快,就可以了。
刀疤男人有些心急如焚地在原地等著,有些後悔把錢扔給他了,要是任務完成不了,最起碼這些錢還在,更何況,自己當時感覺就像是天地間唯一的神一樣,施舍一般的就扔了過去,連貨也沒有要回來,現在想想,真特麼是自己傻逼。
刀疤男人懊悔著,當然,他懊悔的有點早,他正在四處張望的時候,遠方突然傳來了一個刺耳的聲音,讓他有點不可置信,就在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感覺就要到眼前的時候,他有些崩潰的喊了一句,“弟兄們,我們走。”
然後吹了一聲嘹亮的哨子,他自己閃進小巷,誰他麼知道那兩個逼孩子真特麼敢報警啊,他們本來就是亡命之徒,平時看電視都不會看這種片子,雖然嘴上說著不怕,但是就像是貓吃老鼠一樣,老鼠懼怕著貓,他們也害怕警察。
其實這時候胖子已經跑的氣喘噓噓了,要不是我拉著他跑,他估計已經要慢慢的走了,那聲哨子響的很著急,但是對我來說卻是雪中送炭,因為就在剛剛,有一把刀要捅進胖子的腰上了。
我一個扭頭,就看到了,使勁的拉他一把,但是沒主意到自己身後也來刀子了,幸好我閃的快,還揮了一下手上的東西,沒成想,還是傷到大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