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聽到白久久這樣的回答,恨不得拿地上瓷器往白久久腦袋上!
粘……好?這麼貴重的瓷器能這樣粘好?
“你要知道你手上元青花瓷價值五億,可以說得上是世間僅有一件,即使是你粘好了也廢了,更何況這麼貴重的瓷器你竟然用502這麼廉價膠?
你這是對藝術的汙辱!”
“……”白久久隻是想辦法彌補,沒想到竟然上升到對藝術的汙辱了。
她越來越不懂有錢人的想法,五億買一個瓷器,明明可以做更多有意義的事情。
更糟的是她好像越欠越多了。
哎!白久久忍不住在心裏歎氣。
“既然這麼貴重就別擺在這兒,應該拿個祠堂供著。”
“你,你,你!”管家被白久久噎著說差點心髒病都氣發了,“你摔壞東西你還有理了?你就等著陸少來定奪!”
白久久聽到了下樓的聲音,不禁抬眉剛好與陸司琛兩眼對上。
那深邃般冰冷的眼眸,讓白久久不感直視,下意識心虛的別開了臉。
她害怕著被陸司琛趕走。
“陸少!”管家畢恭畢敬叫著,很詫異陸少這個點都沒睡。
管家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之後便詢問著,“陸少,這該怎麼處理?”
陸司琛沒有回答管家,反而問了一句,“負責這裏的人在哪?”
管家才想起管事的女傭,“應該還在睡覺吧。”
“嗬嗬……”陸司琛什麼也沒說,隻是冷笑了一聲。
管家背後仿佛有冰涼的蛇信遊走一般,全身顫抖著,連聲音都跟著發顫,“我,我馬上叫她醒來。”
女傭被管家叫醒麵色有些不滿,但還是勉強跟著起身。
這麼晚叫她,估計是那個叫白久久的惹了什麼禍吧。
睡意迷糊的女傭在見到陸司琛的那一刹那,瞌睡蟲立刻跑了,全身打了一個激靈完全清醒了。
“陸……陸少。”
女傭看著白久久站在一邊,她的不遠處有著被打碎的元青花瓷,臉色瞬間蒼白如雪。
這下白久久可是闖大禍了,闖就闖,可別拉她下手啊!
“睡得可好?”陸司琛隻是瞥了一眼女傭,惺忪的模樣格外的刺眼。
女傭見陸司琛竟然關心她,按捺住自己欣喜跳動的心,“還……還好。”
“那就現在把工資結了,走人。”她的女人由不得任何人欺負。
陸司琛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對女傭來說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為……為什麼啊!犯錯是她,打碎瓷器的是她,為什麼要趕我走?”女傭一臉委屈哭泣著。
不,不行,絕對不能走!
走了後哪裏才能找到這麼高的工資活?
而且還是一塊釣金龜婿的寶地。
可是陸司琛又豈會給她一個解釋?
“滾,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女傭渾身一顫,沒想到隻好轉頭向管家那邊磕頭邊哭訴,“白爺爺,我知道錯了,求你讓陸少別趕我走,求求你了!”
一聲磕的比一聲響。。
饒是白久久都一臉疑惑,不知道陸司琛心底是怎麼想的,這是在幫自己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