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久似乎真的很在意陸司琛,不然剛剛一進門,她所有的視線全停留在一個人身上。
陸司琛現在隻是在氣頭上,他不想讓陸司琛以後後悔。
“你也給我滾。”陸司琛現在聽不進任何的勸說。
這個世界上對他來說處處充滿著謊言,他的信任在心愛的人麵前踐踏的體無完膚,唯有小白是真心實意,永遠不會對他說謊。
他心裏的酸楚又有何人可知?
藍飛昂歎了口氣,“那你好好陪著小白,公司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走之前不忘記把門關好。
隱隱聽到陸司琛說,“你千萬不要有事,不然我怎麼對得起它。”
透過門縫藍飛昂似乎看到了陸司琛眼角有著閃光。
眼淚?
大概是他眼花了吧。
白久久一個人坐在階梯上,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隻有越是在意的人才越能將她傷的很深。
剛剛那一句,白久久支立起來的決心開始動搖了。
她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繼續留下來。
陸司琛每一句無情的話語,都如同薄鋒的刀片,一下一下刮過她的身體。
那種看不見的傷口更加的疼痛,而且不會愈合。
大叔,你知道嗎?
我快堅持不住了。
“喲,我當是誰呢!躲在這哭鼻涕呢!”女傭被陸司琛的凶了出來,看到不遠處坐著的白久久,忍不住上前來譏諷幾句。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消掉她的不愉快。
哭?白久久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女傭,“你的眼睛可能和你大腦一樣的低下,看清楚了,我在哭嗎?”
她的眼淚很珍貴,不會為這種事哭泣。
女傭被白久久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得後退了幾步。
“你,你少得意了,誰都知道小白對於陸少的重要性,它現在生病了,你別指望著你還能留下來,哼,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得意。”
女傭的話剛落,耳邊傳來一陣幹脆響聲,隨後臉上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你竟然敢打我!”女傭不可置信看著白久久。
白久久輕輕吹了吹自己的手掌,“有什麼不敢,我打你都覺得是在汙辱我的手。”
“你!”女傭衝上前去想和白久久對打。
隻是白久久又豈會這麼容易被人欺負。
隨手抓起一個花瓶敲碎,對著衝上前來的女傭,女傭完全沒想到白久久這般的暴力。
嚇得不由後退了幾步,眼盯著白久久手上破碎的瓷器,那尖片似乎還閃著冷光。
光看著就有著一股生冷般疼痛。
“你……你想幹什麼?”害怕的舌頭都在打結。
“你以為我不知道小白吃的東西是你動的手腳?”
“你血口噴人,有什麼證據嗎?就算是錄像也隻能看到你喂小白吃的。”女傭回嘴,眼光依舊沒有離開白久久手上那鋒利的瓷器。
她害怕白久久發瘋朝她刺去。
“嗬嗬,這都想好了,看來你倒是策劃的不錯。”白久久手上瓷器對著女傭臉上比劃一下,“下次有本事直接有氣衝我身上來,別傷及無辜,否則我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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