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久一陣無語。
白久久揉捏了許久才開口,“好點了嗎?”
陸司琛直接拉過白久久的手,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唇邊,“別捏了。”
白久久坐在陸司琛的懷裏,雙手環繞著陸司琛的脖子,額頭抵著他的額頭。
“大叔,我在呢。”
“嗯。”
“大叔,我陪著你。”
“嗯。”
白久久將陸司琛的頭壓在自己的肩膀上,輕拍著他的背。
“大叔,我愛你,我會一直陪著你,不論生老病死,你陸司琛是我白久久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嗯。”
陸司琛的三聲輕嗯後,雙手緊緊摟著白久久的腰。
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將自己緊緊貼於一體。
白久久吃痛,隻是輕皺著眉,卻沒有吱一聲。
她知道這個時候任何安慰的話都是多餘的,而陸司琛也是不喜歡廢話的人。
相反,什麼不,陪著,是最大的安慰。
陸司琛沒有流淚,沒有再話。
而白久久卻能夠感受到他心裏的難過,這麼多年,他追求的真相大白了。
可是卻是這樣的結果。
他想殺了那個人為躺在床上植物饒妹妹報仇,可是他不能!
因為這個凶手是他出生入死兄弟的母親。
或許作為一個旁觀者會覺得這有什麼,兄弟是兄弟,報仇是報仇。
可是你不是當事人,自然不會明白當事人那種矛盾糾結的內心想法。
有句話的好,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之所以能夠清醒是靠理性也不靠感性處事。
但是一個人怎麼可能永遠保持著理性?
是人總會有情緒,尤其是壓抑之後情緒更為可怕。
他是酷像機器人般冰冷,但僅僅隻是酷像而已,並不是機器人。
是人總會有薄弱的一麵。
也不知道過了許久,白久久隻覺得身體肩膀酸的厲害,陸司琛才抬起頭。
“大叔,你……”
白久久還未完,陸司琛對著她的肩膀狠狠地一咬。
白久久強忍著不吱聲。
口裏充滿鮮血的腥味,讓陸司琛才恢複清醒,當看清楚自己在幹什麼時,怔了一下。
白久久看到陸司琛眼神又恢複了正常,才鬆了口氣,“大叔你沒事吧?”
陸司琛手扶著額頭,不解自己剛剛為什麼做出了這般的舉動。
隨後立刻對著白久久道歉,“我剛剛,我……”
陸司琛話沒有完,白久久手指輕放在他的唇上,“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把情緒發泄出來,沒事就好。”
陸司琛看著白久久臉上故作輕鬆的笑意,看著她肩膀上牙印,流出的血。
“消毒。”陸司琛的再正經不過了。
陸司琛才發現,幸好咬的並不深,很淺。
“咚咚咚!”門外緊急敲打著。
白久久咳嗽兩聲,“進來。”
吳秘書推門而入,臉色十分凝重道:“陸少不好了,出大事了,藍總的母親挾持著您的母親正站在公司樓上的台上。”
“什麼!”陸司琛立刻往電梯上走去,聲音冰冷的問道,“怎麼回事,母親不是在照顧父親嗎?這兩人怎麼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