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琛的聲音依舊冰冷,隻是這冰冷之中卻透著隱隱的戾氣,看上去是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白久久嫌命長了才點頭!
白久久頭立刻搖成撥浪鼓似的,“我怎麼可能這麼做,我的意思是逢場作戲,就如同我演戲一般。”
陸司琛什麼也沒,隻是冷聲嗯哼兩聲,疑問句不是肯定句。
白久久知道沒戲了,鬆開了手,神色有些沮喪後退了幾步。
陸司琛不喜歡看她沒有朝氣的樣子,刀眉成川,看她因為這件事不開心,臉色也不太好。
“別饒妻子都不喜歡逢場作戲這些,恨不得將自己的老公綁在自己的身上,你倒好,讓你老公主動去勾引外人。
久久是不是我寵你過度了?”
聲音依舊如往常那般冷漠冰涼,唯獨沒有那一絲溫柔,白久久卻莫名的委屈,垂著頭不語。
看著白久久倔強站在那裏,抿著嘴,一言不語,陸司琛終究敗了,朝了她揮了揮手。
以往白久久都會主動去擁抱著他,可是這次,白久久依舊麵無表情平表靜地站在那裏不動,那樣子仿佛是生氣了。
陸司琛在心底不由一歎,明明該生氣的是他,他沒生氣,反而對方先不悅。
陸司琛不由地揉揉眉心,最終上前將她拉入懷裏,下頜抵著她的額頭。
白久久沒有掙紮,也沒有反抗,隻是安靜的出奇。
陸司琛知道她生氣了,如若是不解開這個冷結,恐怕之後自己要被晾曬許久。
“你是不是非逼得我去你才開心?”這次言語不再冰冷,反而有一絲溫柔的無奈。
等了許久,白久久才緩緩開口:“我,我不是……你冤枉我了……”
“嗯?”陸司琛靜下心來,試著聽著她的解釋。
也許是陸司琛的聲調不再那般冰冷,也許是他的主動服軟,才慢慢化解了白久久心底不喜。
總之她不喜歡陸司琛那種冰冷質問的口吻,之前寵溺過度的話宛如一把鋒利含冰的刺刀刺痛了白久久心。
“誰喜歡將自己愛的人推出去,眼下隻有這個法子最快最有效。
我叫你逢場作戲,隻當是配合我演一場戲罷了。
媽現在這種情況,爸如果看不清那女人真麵目,隻怕被利用而不知。
我們作為晚輩有責任有義務的去提醒,但是至於對方接不接受便不是在我們考慮範圍內,人做一切要對得起地良心。”
完後,白久久甩了陸司琛臉色,但又拉著他的手臂,“我怎麼可能不愛你?”
這句疑問話,三分嬌羞,七分埋怨,分分秒秒地將陸司琛的心都融化了。
直接深吻著白久久,末罷,才開口道:“我錯了。”
三個字莫名讓白久久氣消全散,緊緊地抱著陸司琛,頭靠在他的懷裏:“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你怎麼,我怎麼做如何?”
白久久聽著陸司琛的讓步,並沒有很開心,隻是點了頭,嚴肅交代一些事情,無非是引出泰露出一些實情,讓陸威江知道。
想了想又忍不住叮囑著:“你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