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琛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白久久忍不住再仔細盯著他的眼睛看,似乎是黑色的。
一雙大手撫摸在她的額頭上:“怎麼?不舒服?”
白久久皺眉,剛剛是她的錯覺嗎?
她似乎看了陸司的眼眸剛剛在瞬間仿佛是紅的發黑,不似之前那般幽暗的黑。
紅色?
白久久忽然想到了什麼,神色變得極其嚴肅拉著陸司琛的手,直視著他的眼睛問道:“我記得我之前被江媛媛的母親刺傷,是艾萱萱救了我,她怎麼樣了?”
陸司琛看了一眼白久久,頓了一下冷聲道:“我會補償艾燁赫。”
補償?
白久久沉默。
一條人命如何補償?
“是我的錯……”
白久久陷入了深深地自責中,她的手上已沾染鮮血,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
“不是你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陸司琛心疼地將白久久擁入懷裏。
白久久靠在陸司琛的肩膀上,一滴淚水滑落在臉頰:“不,是我沒有聽你的話,要是我不趕到銀二角去,也不會害死她……”
白久久哽咽的聲音讓陸司琛眉頭緊鎖道:“如若不是她與雲曼妮裏應外合,你也不會被雲曼妮抓去受這麼多苦楚。”
看到白久久背上那些被鞭打的傷痕,陸司琛恨不得將這些人千刀萬剮!
“久久不要把錯全往自己身上攬。”
話是這個理,白久久也知道。
可是白久久腦海裏浮現江母一刀一刀往艾萱萱身上捅的畫麵,她似乎夠感受到那股鑽心的疼痛。
若沒有半點愧疚是不可能的。
“大叔,雲曼妮走的時候你有事瞞著我,到底是什麼事?
還有你的毒,你和古修義毒的解了嗎?”
陸司琛眉宇成川,很顯然這兩個問題,他都不想答,但白久久眼底的期盼之意,他不忍不答。
“我在經商的經曆你或許不知道,不過也沒必要知道,我之前是阿中哥的人。”
“誰是阿中哥?”
陸司琛挑了下眉,手指了指上麵,又做了禁音的手勢。
白久久似懂非懂道:“大叔你聽著,你喜歡幹什麼要幹什麼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幹涉你,但是也請你為這個家想想。
萬一我們有了孩子,我是不是每要提心吊膽的生活?
我沒有那麼偉大的思想,我隻求你平平安安的行不行?”
孩子?陸司琛沒料到白久久想的夠遠的。
陸司琛避開了白久久殷切的眼神,他不能,他也有他的無奈:“我有我的責任。”
白久久撇開頭:“行吧,反正如果以後你哪不在了,我會帶著孩子改嫁的,別指望我守護著你一輩子。”
“你敢!”
“我有何不敢!”
“結婚誓言你忘記了?”
“我沒忘記,可是我陪著不是陪著你去送死!”白久久緊咬著唇瓣,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讓陸司琛又氣又心疼,知道她是氣話,可是還是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啪一下。
“以後不許這樣的話,我答應你,我會保護好自己,不會讓你有再嫁的機會,你這一輩子隻能屬於我,和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