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燁赫打算直接離開時,司胤看不下去了開了口。
“喂,白久久被人抓走了,朝那個方向去了。”
艾燁赫埋怨看了他一眼:“矮油,你不早!”趕緊開車去追順便把情況報給陸司琛。
司胤:“……”他怎麼發現自己剛剛幹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沒一個謝字,一個個還怪他,又不是他綁走了白久久。
有病!
司胤繼續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反正有陸司琛在白久久應該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白久久醒來時,發現自己似乎是在一個病床上,可是仔細看又不像在醫院病床,她的手腳被捆綁著無法動彈。
“醒了?”
白久久看清楚了來人,“季紫沫?”她到完全沒想到這倆兄妹狼狽為奸。
季紫沫手指滑過桌台上的幾個針筒,每個針筒裏注射著不同的藥水,“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白久久依舊沒有話。
“這可是好東西,一旦注射到你的體內,會讓你生不如死。”
白久久不解看了一眼季紫沫:“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你吧,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季紫沫聽到這句,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瘋狂大笑:“沒有得罪過我?要知道我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全部都是拜你所賜!
要不是你,我就不會被送出國外,要不是你,我就不會成為藥人,要不是你,我就不會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這一切都是你,是你害了我!”
白久久道:“藥人?”難道她也是實驗品?
“對啊,我每,每被他們注射不同的藥水,隻要沒死他們便是用不同的方法折磨我,害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這一切我都要從你身上討回來!”
季紫沫完朝著白久久血管紮了過去,打入了藥水:“哈哈哈,你要你和我一樣,生不如死!”
時間過去,白久久並沒有什麼異樣。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季紫沫看著神色如常的白久久,一臉不可置信,“為什麼?為什麼你沒有反應?”
“對了,邵先生曾過,隻有那群人才會對這藥水免疫沒有反應,莫非你也是?”季紫沫坐在一邊自言自語。
白久久掙紮一下:“你什麼?邵先生?哪個邵先生?”是那個畜生嗎?
季紫沫看到白久久神色終於波動起來,眉飛色舞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雖然我也不喜歡那個假笑的家夥,但是你越是在乎,我偏偏越是不!”
白久久內心燃燒一股怒火,邵,姓邵,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他在哪?他在哪!”
季紫沫見白久久對著她怒吼,笑得更是得意,手指滑過另一個鐵盤,拿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刀尖上閃著冷光。
“你就咆哮吧,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既然你是那群人,那麼聽你們血很特別,尤其是心頭血……”
季紫沫話落朝著白久久的心髒處狠狠地刺下。
白久久心劇烈跳動,都跳到嗓子口了。
刀尖離白久久胸口還有一厘米之時,季紫沫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