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毀容之後沉浮了十年,一直想辦法借機會接近你,呆在你身邊,沒想到啊,你竟然會招一些殘疾的人工作,哈哈哈,這不剛好給了我機會,隻是我沒想到你看到我的臉,竟然真收了我。”
白久久想起簾時的情況,難怪她故意長發遮住臉,當時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今這樣的結果。
“為了今這次機會,我足足花了十年的時間,白久久怎麼樣?失去的滋味好受嗎?”
白久久擋在了陸司琛的麵前:“我是絕對不會讓得逞的。”
白久久緊抓著陸司琛的手道:“老公,你不要被她欺騙了,快跟我走。”
陸司琛直接甩開了白久久的手。
阿珍臉上浮現一絲嘲笑:“白久久你不會真以為司胤以精血起誓的詛咒會這麼容易解開?你知道嗎?其實你早該死了,可是陸司琛愛你,將那道線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他經受著雙重的折磨。那道血線會束縛著你們的感情,當血線達入心髒便是死期……”
白久久聽到這裏,直接扒開了陸司琛的上衣,那所謂的血線,如同紅線一般,從手臂之處直接蔓延到了心髒之處。
另一條如同線絲一般緊緊裹著心髒之處。
白久久瞬間嘴唇發白,手指略有些顫抖的想去撫摸著那些血線,那些血線仿佛如同活了一般,想掙脫纏繞著白久久的手指,白久久忽然被陸司琛猛地一把推開!
這一推用盡了陸司琛全部的力量,隻是心髒中傳來聊雙倍痛楚讓他沒有忍不住不由地叫喊出了聲。
那聲音讓白久久不由地捂著了嘴,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看向阿珍道:“告訴我有什麼辦法能夠救他,減輕他的痛苦,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阿珍斜睨一眼白久久:“真的?”
白久久點零頭。
隨後阿珍狂笑道:“哈哈哈,我等的就是你的這句話,那你跪下。”
“你什麼?”白久久愣了下。
阿珍笑容裏帶著幾分蔑視道:“你耳朵果然是聾了,我叫你跪下,你都沒聽清楚嗎?”
白久久咬了咬唇瓣,看了一眼陸司琛,他依舊站在那裏不動,眼神有幾分空洞。
為了陸司琛,她願意跪。
撲通一聲音,白久久跪在了阿珍的麵前。
阿珍笑容裏多了幾分張狂,這是她一直都想要的結果,可惜不夠啊!
她要踐踏白久久,而且是當著陸司琛的麵,嗬嗬。
阿珍手裏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根鞭子,朝著白久久就是一揮!
白久久皮膚瞬間被劃出一道血痕,疼痛的讓她咬破了自己的唇瓣。
阿珍沒有聽到白久久的尖叫聲,不甘心的邊打邊怒道:“叫啊,你給我使勁的叫啊!快叫啊!”
空氣裏傳來皮鞭劈裏啪啦的聲音,一聲比一聲要響,可想而知,打在身的會有多疼痛。
白久久的背後已經血肉模糊,卻還是依舊沒有叫出聲來。
阿珍用力打的氣喘噓噓可是依舊沒停手,沒聽到白久久的叫喊,反而一下比一下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