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你先放的蜘蛛吧?”端木鴻收拾完之後,問道。

端木蕭蕭心頭一虛,看向他:“實在是那個女人太可惡了,三番四次地挑釁我們。爹,我們端木家何時如此窩囊過?”

端木鴻冷哼一聲:“我已傳信回去,讓族裏查查看,是否有在外的族人招惹了什麼人。那個女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帝空玄。”

“帝空玄的修為深不可測,爹,他是什麼境界了?跟您一樣嗎?”端木蕭蕭問。

“不,他比我的修為還要高。”端木鴻想到方才在樓上,被他氣息鎖定的那一瞬間,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

端木蕭蕭吃驚地捂住嘴巴,又牽扯到了臉上的傷,疼得皺眉:“那不是元嬰境界了?這可跟三爺爺他們的修為一樣了啊。”

“蕭蕭,此人不可招惹,懂嗎?”端木鴻看著女兒,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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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樓,江疑讓一個婢女帶端木意去觀瀾閣歇息,自己則是和帝空玄一起朝著北麵走去。

“端木意是個麻煩。”江疑直截簾地道。

在外人眼裏,江疑是個很好話的人,溫潤如玉,風度翩翩。

但是如果隻把他當做這樣的人,那就大錯特錯了。

真正了解他的人才會知道,在他含笑的眼底,藏著怎樣的殺伐果斷。

——凡是不利於他的人,一律殺。

帝空玄看了他一眼,淡道:“你把過脈,應該知道我為什麼留下她。”

“她的身份,你查了嗎?”

“正在查。”

“她和端木家……”

帝空玄瞥了他一眼,垂眸,袖中食指輕輕摩擦著衣料,眼底浮現一片銳意:“這你不用管。她恨透了端木家,更能為我所用。”

江疑嘖嘖了兩聲,指著他道:“禽獸。”

“等我解了毒,你也省事。”帝空玄的平靜,兩人卻都知道,為了解毒,他們已經等了兩百年了。

江疑停下腳步,正色道:“隻是為了精血嗎?”

兩人對視片刻,帝空玄轉開了目光:“她的賦技能……現在還不能確定,過陣子再看看吧。”

他不擅長解釋,也不喜歡解釋,好在江疑也了解他,沒有再追問下去。

“聽你之前又遇刺?這是第幾次了?你不打算查查?”江疑忍不住問道。

每次經曆這些,他都替他擔心,而本人卻和沒事的一樣。

“查到又如何,查不到又如何,反正以他們的靈力想殺我是不可能的,你知道我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又何必理會這些事。”

帝玄空抿一口茶,仿佛那些遇刺在他眼裏是不值得一提事。

江疑,自然知道帝玄空最重要的事,這百年來隻為等一個人,一個對帝玄空來最重要的女人。

“族長。”迎麵一個護衛走了過來,遞上一隻信鳥,“有人向外傳遞消息,被我們截獲了。”

江疑接過來,掏出了信鳥腳上的一卷紙,掃了一眼,遞給帝空玄。

帝空玄瞥過紙上內容,將紙捏在了手中,這就是攬下這件事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