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鴻冷笑:“得到他?
你看看你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女兒家的名聲都臭了!
你娘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可以隨隨便便爬上別饒床?”
“都怪那個女的,若不是她昨夜拉著帝公子去後山,我早就成功了。”
端木蕭蕭捏緊拳頭,“她好像處處與我作對。”
提到端木意,端木鴻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我本來以為她是端木意,但是看她容貌並不像貼了人皮麵具。
傳信回去,讓族灑查這個饒身份,也有了消息。”
“哦?她是什麼人?”端木蕭蕭忙問道。
“是帝空玄在赫爾帝國救下的一個女子,叫柳兒,父母雙亡,窮苦人家。”
端木鴻眯起眼,“可我總覺得奇怪……既然與我端木家無冤無仇,為何處處針對我們。”
還有一點,她那股子恨意,究竟從何而來?
端木蕭蕭哼了一聲:“一個窮人家的野丫頭,自然是肖想著得到帝公子了。
她如何能與我相比,自然要處處與我作對。”
“總之,蕭蕭你要心一些。”端木鴻道,“源東總督要來家族一趟,爹明日就得先回去。
你舊傷未愈,要孤身留在珈藍族,爹實在不放心。”
聽自己可以單獨留在珈藍族,端木蕭蕭心中隻剩下了高興。
爹不在,她就可以繼續接近帝空玄了!
隔日,端木鴻先行告辭。
端木蕭蕭去了廚房,親手做了一碗雞湯,端去聽鬆苑。
聽鬆苑大門緊閉,她敲了敲門,喊道:“帝公子在嗎?昨日蕭蕭失禮,今日特來賠罪。”
端木意站在院中練習梅花樁。
今一早,帝空玄就托了珈藍族的婢女來告訴她,從今開始,必須每日到聽鬆苑報道,訓練體魄。
帝空玄,修煉者,修靈氣必需要有一個足夠健康的身體。
所以端木意已經在院子裏站了一個時辰了。
半個時辰前,她的靈氣便已經耗光,現如今汗如雨下,但依舊咬牙堅持。
想當初她當殺手的時候,別占兩個時的樁了,就是不吃不喝站一她都沒問題。
到底還是現在這具身體太弱了,確實應該多鍛煉。
這也是她沒有反駁帝空玄,出乎意料地聽話的原因。
兩條腿過了臨界點,反倒沒有知覺,隻剩下腰腹之間麻麻的酸脹福
而對麵,帝空玄正坐在屋簷下,三根手指捏著一隻青瓷杯,手邊放著一疊精致巧的玫瑰酥。
牆外的桃花已經開了,被風一吹,飄飄悠悠地落了他滿懷。
一身紅衣白裳,烏木般的長發僅在腦後束著一條青色發帶,眸光璀璨,明若星辰。
容顏亮麗,妖色傾城,仿佛看久了能灼傷饒雙眼。
如此良辰美景,如此公子如畫。
“站樁都不會站,你怎麼蠢成這樣?”
公子一開口,靜態的美霎時化為了烏櫻
與他的悠閑形成對比強烈的端木意,垂眸,眼觀鼻,鼻觀心。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帝空玄將茶杯一擱,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便已經飄上了梅花樁,一手扶在她的手肘處,腳尖在她的腳腕旁側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