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挺好的。”
帝空玄：“……什麼？”
“你最好了。”端木意。
帝空玄停下腳步，掰過她的臉：“今才認識到這一點？”
端木意眨了眨眼，問道：“晚了嗎？”
帝空玄送開手，繼續朝前走：“還不算晚。”
“如果真有別人比你還好……”端木意頓了頓，道，“那我就當沒看見。”
帝空玄微微挑眉，垂眸看了看懷裏饒頭頂，卻見一搓頭發在方才的交戰中翹了起來。
他抬手把它壓下去，道：“會有人比我還好？那你怕是瞎了。”
不知好歹的臭丫頭，他這兩百多年來從未對一個女人這麼好過，她之前還敢不識趣給他擺臉色。
“瞎了也好，那樣我的記憶裏，隻有你這張臉了。”端木意又道，“雖然想起來欠扁了一些，但總好過想不起來。”
帝空玄愣了一下，仿佛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她的意思是，她的記憶裏，隻有他嗎？
不知怎麼，帝空玄心底深處的那根弦被輕輕撥動一下。
回了侯府，赫爾川正在焦急地等她，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兩人攜手進門的畫麵。
哢啦一聲——
赫爾川仿佛聽見了自己的心被人摔得支離破碎的聲音。
“牡丹夫人！”赫爾川衝上前去，一把將端木意拉到了自己身後，“你怎麼回事？”意誌也太不堅定了吧？果然是女人！
端木意一頭黑線，捂著胸口道：“大哥，能不能先放手，我得療傷。”
“你受傷了？”赫爾川回頭看她。
帝空玄翩然而至，從他手裏把端木意牽走了，隻留下端木意的一句：“內傷。”
旋即，兩人進門，房門關了起來。
赫爾川愣了片刻，覺得自己也要有內傷了。
怎麼回事，明明之前她不是還厭惡著帝空玄的嗎？
怎麼一轉眼，兩個人又和好如初了？
端木意的內傷不輕，虧了有帝空玄後來渡給她的靈力保護，才不至於髒腑盡碎。
隻是，這一次的施針療傷還是花了比平時更長的時間。
“你若再這麼折騰，江疑都救不了你。”帝空玄收了針，淡道。
端木意眉梢一挑，肆意一笑：“若是麵對莘雪柔，我隻會退縮，何談日後為爹娘和弟弟報仇？”
“要報仇，你這條命也得好好留著。”帝空玄瞥了她一眼，見她雖神色自若，但到底傷了本元，隻能道，“先前在麅獸洞穴那裏得到的靈藥，都給我。”
端木意取出了藥材，看著他收入了自己的靈戒指中，驚訝道：“你會煉藥？”
“煉藥哪有這麼容易，自然是找專門的煉藥師。”帝空玄頓了頓，忽然看向端木意。
他的目光充滿了探究，盯得端木意毛骨悚然。
“看我好看？”她問。
帝空玄屈指在她腦門上一彈：“我倒是忘了，你擁有雙血脈之力，靈魂力量如此強大，正是成為煉藥師的必備條件。”
端木意愣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
“我記得，成為煉藥師的條件極為苛刻，單是靈氣屬性就要求是火屬性的。但是我的靈氣是木屬性，並不符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