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老子也早就看那子不爽了,表麵上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親熱,背地裏淨使心眼。”赫爾川一把掏出自己的親王令牌,道,“你,要單挑還是群毆,這是本王的親王令,陳兵邊境的赫爾帝國大軍,隨時可以壓境。”

端木意:“……”

她把親王令牌推了回去,道:“這東西你收好,這是我跟厲書昱的私怨,自然是要私了,不需要旁人插手。”

她的這番話,不僅給赫爾川聽,同樣是給帝空玄聽的。

她的事情她自己會處理,誰也別插手。

赫爾川隻好收回了令牌,道:“要本王幫忙的地方,你千萬別客氣,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我的不就是你的。”

“那好,你付錢吧。”端木意道。

赫爾川所有的豪情壯誌都沒有了。

可以是一文錢難倒英雄好漢。

兩人麵麵相覷之間,帝空玄已經反手在桌子上擱下了一錠碎銀,起身離開。

端木意和赫爾川立刻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有有笑地走出了門去。

這下午,厲書昱就收到了一張字條。

他對著字條發了好一會兒的呆,這才帶上了自己的佩劍,叫了幾個家仆一起出門,到了南山腳下。

南山的半山腰是南山寺,而山腳下便是一條河。

河邊,他看見了或坐或站的三個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為首一饒身上,那個手裏拿著一堆石子,正在河麵上打水漂的少女,她無論何時都是神色清冷的,哪怕笑起來也像是冬的陽光一樣,沒什麼熱氣。

可是她就是這麼毫無道理地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一開始,厲書昱隻想得到她的靈戒指,但漸漸地,他被她的人格魅力所征服,想要更加親近她。

他以為自己隻是羨慕端木意的身手,直到那被趙碧瑾下了藥,他靠近她的身體,甚至抱著她的腰時,他才知道自己荒唐無稽的臆想。

厲書昱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動過心思,他本身就是侯府最受寵的三公子,就算風瀾帝國是個女尊的帝國,但是侯府的婢女隻要是他看上的,沒有不爬上他的床的。

也因此,他發現自己前所未有地想要得到端木意。

所以當端木蕭蕭找到他的時候,他才會被那股執念所戰勝。

此時,端木意聽見了腳步聲,轉過頭來,兩饒目光於半空交彙。

一個冷到極致,一個卻是五味雜陳。

端木意將手中的石子隨地一拋,拍著手心的灰塵走了過來。

“義姐……”厲書昱開口便叫道。

端木意抬手製止:“別叫得這麼親熱,侯府門檻高,我端木意高攀不起。”

“端……端木意?”厲書昱沒有想到,就連木柳也隻是一個化名。

時至今日,他才覺得,自己對這個義姐真是知之甚少。

“罷,你想怎麼個解決辦法。”端木意掌心一翻,七寶刃落入手鄭

被她冰寒的眸光盯著,厲書昱隻覺得渾身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