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苜蓿微笑看向那個女孩子：“真不好意思，你沒有成為煉藥師的資質，還是不要在這裏自取其辱了。”
女孩子眼見自己就可以倒在玉庭鬆懷裏了，卻被一個相貌平平的人擋了路，當下不悅，冷哼道：“你算什麼東西？”
沈苜蓿也不氣惱，她跟端木意和蘭葶蕊相處久了，早就學會了如何踩別人的痛處。
她坐直了身子，頭一歪，直接靠在了玉庭鬆的肩上。
端木意和蘭葶蕊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了笑意。
玉庭鬆僵直了身子。
沈苜蓿嘟起嘴，嬌嗔道：“少族長，她問我算什麼東西呢，你跟她說說，人家算什麼嘛。”
“咳咳……”玉庭鬆的臉漲紅，但他素來不會給女孩子難堪，加上沈苜蓿又是百草族的族人，他怎麼說也得護著。
想了想，他抬起頭看向那個女孩子，溫和一笑：“抱歉，她是我百草族的人，請同學你注意言辭。”
那女孩子不甘地哼了一聲，抬手就把手裏的酒潑到了沈苜蓿的臉上。
她的動作太快，幾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端木意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地盯著她：“道歉。”
那女孩子嗤笑一聲：“憑什麼？”
“我再說一遍，道歉。”端木意眯了眯眼。
玉庭鬆也生出了怒氣，沈苜蓿怎麼說也是百草族的人，眼前這個女孩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站起身，將沈苜蓿拉到身後，冷聲道：“請你給我一個理由，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那女孩子見他也發了怒，便怯懦了幾分，退後兩步，色厲內荏地說道：“我也是一時氣急罷了，你們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與她一同來的幾個女生連忙幫她附和：“就是就是，不過是一杯酒而已啊。”
端木意突然笑了起來。
她忽然抬手，掌心靈力一吸，便將那女孩子吸了過來，旋即便是左右兩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那人的臉上。
“你幹什麼！”其他幾個女生也急了。
白團團和蘭葶蕊卻一人一邊，攔住了她們。
端木意鬆開手，無辜地看著她們：“抱歉，我也是一時氣急罷了。你們著什麼急，不過是兩巴掌而已啊。”
“你敢動我？！”那女生被她拎著衣領，尖叫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邊的騷動已經惹來了整個酒吧的關注，眾人紛紛圍了過來。
端木意笑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你敢動我——”
話還沒說完，端木意又賞了她一大巴掌。
隻聽她淡漠地說道：“是啊，我管你是誰。”
“小意……”沈苜蓿擦幹淨了臉上的酒液，從玉庭鬆背後走了出來，歎了口氣，“算了算了，不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端木意見自己已經引起了騷動，冷哼一聲，鬆開了手。
五人離開了酒吧，外麵已經接近深夜了。
“你沒事吧？”白團團關切地問。
沈苜蓿搖了搖頭，頓時有些委屈，但是還是露出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