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什麼,別提多幸運了,正常人誰能一下子認識這麼多大佬啊?那群人哪個不是帝都頂尖的豪門公子,搭上一個都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的也是。”
幾人著語氣裏難掩的羨慕嫉妒恨,跟著便走開了。
雲柒柒坐在原本的位置上繼續麵無表情的吃著蛋糕,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那樣。
她微微垂下眼睫,雪白的臉上一片漠然。
一雙眼也恢複了原本的死寂沒有波瀾。
忽然覺得嘴巴裏的蛋糕,沒有剛才那麼好吃了。
。
閻焰得知她提前來‘赫本’的時候,人還在公司開會,他立刻讓家裏司機給她送漣糕過去,然後自己則是憋不住似的,盡快結束了會議,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公司裏的人都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他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一改之前的陰鬱暴戾,也不會動不動就發脾氣了。
最近員工們都高忻宛如過年。
這會兒見他提前走人,還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不由得都有些好奇,但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閻焰直接讓司機把自己送到了赫本。
結果因為他開會耽誤零時間,範星闌和搞事團的幾個已經過來了,正圍在吧台前和雲柒柒話呢。
隻是今少女似乎有些不同,她並沒有怎麼理會她們。
雖然她平時也是這幅麵無表情的樣子,但她至少會站在旁邊聽,偶爾還會從那漆黑的眼底流露出幾分很感興趣的樣子。
今顯然是不一樣的。
少女站在那裏,欺霜賽雪的臉上帶著冰冷,一雙眼瞳漆黑深不見底,沒有一點波瀾,整個人都透著孤僻清冷的氣息。
好像又恢複到了一開始見到她時那樣。
閻焰本來看到她穿了自己寄過去的新外套,還有些愉悅,但看到她那副沒有什麼表情的樣子,心底忽然就慌了一下。
這會兒範星闌見到他後,已經跟見了救星一樣的連忙跑過來,聲向他求救:“焰哥,嫂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收我們的東西了。”
“對對對,焰哥,嫂子今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其中一人聲問:“難道是來大姨媽了?”
閻焰看了眼站在吧台後麵的少女,微微皺起眉,也帶零不解。
乖這是怎麼了?又鬧脾氣了?還是隻是單純的心情不好不想理人?
他記得她的生理期不是現在。
但這兩年來也不定有什麼變化,畢竟她身體一直異於常人。
他也摸不準她到底是怎麼了。
於是隻能走過去,和往常一樣的點酒。
誰知點完以後,雲柒柒居然隻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便跟沒有聽見似的,也不去調。
一晚上下來,她就沒再理過閻焰。
甚至有幾個女孩子借著來點酒的理由想來範星闌他們麵前刷臉,雲柒柒都會給她們調酒,但就是不給閻焰調。
閻焰這回算是看出來了,她似乎是生氣了。
但他完全沒明白自己哪裏惹到她了,她明明還是很聽話的穿了他給的外套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