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沙河幫總部潛伏的時候,另一邊,趙博濤在開封的府邸中,趙博濤、嚴浩波等人,正在跟幾個穿著東瀛服侍的人聊著天。
“錢兄,這幾位就是你說的東瀛忍者麼?”嚴浩波對錢若光道。
這錢若光是錢若天和錢若玫的堂哥,在錢家主要負責和東瀛的生意,是趙家鐵杆擁護者,所以這次嚴浩波請錢家人協助,就有錢若光親自帶人過來了。
“嗬嗬,嚴兄放心,這兩位是東瀛薩摩藩島津家的精銳靈師,也是精銳忍者,都有著五級修為呢。”錢若光笑道。
“你們的華語倒是說的還不錯嘛。”趙博濤對二人笑笑道。
“趙公子,我東瀛向來都是仰慕大周文化,家主也一向都是推崇大家學習華語的,在我們薩摩藩,不會說華語,那是無法出人頭地的。”長穀川崇笑道。
“長穀君說的沒錯,我們島津家的精銳都是精通華語的,隻有那些泥腿子,才隻會說東瀛話。”另一名東瀛人村井右道。
“好了,客套話不要多說了,兩位,我們請你們過來,是有些事情想谘詢你們。”房誌行見幾人還在客套,也不說正事,便自己出言道。
“哦?房大人,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我們知道的都不會有所隱瞞。”長穀川崇笑道。
“嗯,既然如此,我便直說了,聽聞,你們東瀛忍者有一種隱身的技巧,不知長穀先生能不能跟我們說下,不要誤會,不是讓你們教我們如何使用,隻是想問一下,如何對付有這樣技巧的人。”房誌行道。
“隱身麼?你是說我們忍術中的隱身術麼?”長穀川崇皺眉問道,他聽房誌行的意思,似乎是在大周有人也會使用類似的技巧,他心中很清楚,東瀛的各家忍術,都是不可能外傳給周人的,那就說明,周人中也有人會類似的招數了。
“是的,我們之前遇到過一些敵人,這些人似乎也會隱身,殺人於無形,一不小心,就會被從後麵刺穿心髒而死,為此,我們也損失了不少的五級靈師,還有一個六級靈師也因此身受重傷,現在都還沒有痊愈。”房誌行有些憤怒道。
“房大人,您這麼說我還無法很明白,隻有見過才會知道,不知那些人在哪裏?我們去會會他們便知道了。”長穀川崇道。
“這些人太善於隱藏,我們至今沒有找他他們的確切位置,隻知道他們在城南,但是他們藏在哪裏,因為一些原因我們還沒有找到。”房誌行無奈道。
“這就有些難辦了,不過我倒是可以將我們的忍術如何對付告訴你們,隻是他們的那種隱身技巧是不是跟我們一樣,那我就不得而知了。”長穀川崇道。
“那便多謝長穀先生了,還請你告訴我們。”房誌行拱手道。
“嗯,我們的忍術-隱身術,其實是一種障眼法,通過一定的偽裝,讓人看不到我們的身形,但其實我們並沒有真的無形,隻要自己的感受,若是對方靠近,還是能察覺的,另外,隨時撐起防禦,對方也很難通過隱身術而傷到我們,隻要你出手傷到了對方,對方的隱身術也就破了。”長穀川崇道。
“這麼簡單麼?我聽人說,似乎他們毫無還手的餘地啊。”嚴浩波皺眉道。
“我說的隻是我們的隱身術,至於你們說的敵人,他們如何我也不得而知,隻能將我們的方法告訴你。”長穀川崇道。
“不管如何,也多謝長穀先生了,你們也一路辛苦了,剛才應該先讓你們修整一番才是,倒是我們的不是了,一來就找你們幫忙。”嚴浩波笑道。
“無妨,能結識諸位朋友,我們也很高興,日後也請多照顧我們薩摩藩的生意便是。”長穀川崇笑道,他雖然是忍者是靈師,不過整個東瀛,都在努力的與大周各個世家搞好關係,以期賺取更多的好處,這點小事,他一點也不在乎。
“來人啊,帶幾位先生先去休息。”嚴浩波點了點頭,對著外麵吩咐道。
“那我們就先去修整一下,若是還需要我們協助,請不要客氣。”長穀川崇恭敬的對幾人鞠躬道。
“好的,長穀先生有心了,先休息一下吧。”嚴浩波笑著送兩人出去,然後又下人帶著去休息了。
回轉房內,幾人都在皺眉想著剛才的事情。
“錢兄,你也去休息一下吧,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你了。”嚴浩波看了眼還在一旁的錢若光道。
“嗬嗬,不妨事,我各處跑來跑去的習慣了。”錢若光笑道,他做生意這幾年倒也確實是常年到處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