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候，不知來老夫這裏，有何指教啊？”看淩宇不說話，申屠衡問道。
“想與先生聊一聊罷了，不知先生可否賜教？”淩宇笑道。
“賜教不敢，若是老夫知道的，知無不言。”申屠衡笑了笑道。
“本候想知道，金國靈能科技到底有些什麼成果。”淩宇開門見山道。
“侯爺有些高看老夫了，老夫不過是殿下的一個幕僚罷了。”申屠衡微笑道。
“哦？先生確定麼？”淩宇笑了笑，拿出了一管致幻劑，放在了桌上。
申屠衡看到了致幻劑，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起來，漸漸的出現了恐懼的神色。
“先生，可想起什麼了麼？”淩宇笑看著眼前的申屠衡問道。
“侯爺，您真是……罷了，侯爺，老夫……老夫其實知道的也不多，您想知道什麼……就問吧。”申屠衡最終妥協道。
他本想守住這些，但是他知道，在淩宇拿出致幻劑的那一刻，他就崩潰了，無法再去守住這些。
要讓他再次經曆之前那地獄般的幻境，他寧願去死，可已經在大周手上了，斷然不可能讓他死去的，想死都是死不了的。
“我很想知道金國的靈能科技，到底做到了什麼。”淩宇道。
“靈能科技麼？這個老夫不是非常清楚，不過大周那些武器，如今我大金也有了，非常具體的老夫不知道，另外，靈科商會的靈導器，我大金科學院也都能夠製造出來了，甚至有些比大周的還好些。”申屠衡道。
“你也不知道？”淩宇半信半疑道。
“老夫知道侯爺疑惑，請侯爺想想，老夫常年都跟在殿下身邊，在杭愛山作戰，不是對抗王廷就是對抗貴國龍武軍，能知道這些已經不錯了。”申屠衡道。
“你說的倒也有道理，不過，既然如此，你大概……”淩宇還沒說完，申屠衡立馬開口道：“侯爺，或許老夫可以幫到你們。”
淩宇一愣，他正想說，申屠衡已經沒有啥用處，直接交由內衛府處置，申屠衡就自己緊張的開口了，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嗯？幫我們，你可是完顏稷的老師兼首席目錄啊，你幫我們？你覺得我能信你？”淩宇皺眉道。
“侯爺，老夫就實話實說吧，老夫知道侯爺或許覺得老夫已經沒有用處了，但是老夫卻不想受那些侮辱和折磨，殿下……確實是老夫一手帶大的，但是眼下的情況，容不得老夫做別的選擇了。”申屠衡道。
他是被致幻劑整怕了，雖然之後未必會用致幻劑對付他，但是他在幻境中經曆過太多的苦難，他不想在現實中再次經曆。
“哦？那說說看，你能怎麼幫我們？”淩宇來了興趣，既然人都自己送上門了，不要白不要不是？
如果他真的能起到一些作用，倒也不是不行嘛。
“老夫可以將大金軍隊的詳細情況，將領、裝備、布局，還有陛下的一些謀劃，告知大周，但求一個痛快。”申屠衡道。
“嗯？你不求生？”淩宇驚訝的問道。
申屠衡說出這些東西，居然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老夫已經出賣了大金，不配活著，隻是不想受到折磨罷了，侯爺覺得老夫對侯爺無用，但是貴國內衛府未必這麼覺得，老夫不想到了他們那裏再受到什麼折磨，索性痛快一些，老夫相信侯爺也是一個仁慈之人，斷然不會爽約。”申屠衡認真的看著淩宇道。
“好，我答應你，若是你能提供準確的信息，並且對我們有所幫助，一定給你一個痛快，暫時你也就先收押在國安局吧。”淩宇點了點頭道。
申屠衡雖然因為各種原因，出賣了金國，但是淩宇不會看扁他，淩宇非常清楚致幻劑是如何摧毀一個人的精神意誌的，申屠衡還能夠在清醒過來後，如此正常，已經是非常不易了。
從國安局出來後，淩宇就收到了周少斌的傳喚讓他進宮一趟。
左右無事，淩宇便去了皇宮，沒什麼事情的時候，周少斌同樣時常召見他，所以淩宇也沒有多想。
來到禦書房，見到了宋謙也在，淩宇頓時感到了有些不同尋常，行了一禮後，便坐了下來，等待周少斌發話。
“好了，淩愛卿來了，宋愛卿，你繼續說吧。”周少斌笑了笑道。
“好的，侯爺，剛才陛下詢問老夫關於進攻金國的事情，老夫認為，時機還沒有到最佳的時候，所以請侯爺來了，說一說，如今我大周軍備是否足以應付對金國進行國戰。”宋謙道。
“如今新式裝備都已經在進行量產了，不過裝配需要一些時間，至少需要三個月以上，才能給京軍換裝完成，若是全國的軍隊，或許需要到年底才能完成。”淩宇想了想道。
如今科學院不斷擴大產能，但是大周軍隊太多了，京軍4個軍就近40萬人了，加上邊軍，地方戍衛部隊，這加起來，大周軍隊超過200萬人，這麼大批量的人數，所需要的裝備數量也是無比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