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藍夕心裏直給名城束大拇指:名城姐姐,真牛逼!
雲懷鄒鄒眉:她好言好語相問,她竟這般無禮!真不明白,鍾裕長老為何招她進來。
雲懷不理睬名城的話,畢竟她雲懷好歹也是靈者級別的高層弟子,就她區區的一個毫無靈根跡象的低層弟子,她還不放在眼裏:“師妹,我命令你,趕快入隊,否則必重罰!”
名城無視雲懷,十分鎮靜的說到:“你還有十秒。”
雲懷不太明白:十秒?“什麼?”
蘇藍夕鄒鄒眉:秒?
名城起身坐起:“倒數三秒。”
雲懷:她到底在說什麼?呃怎麼突然喘不過氣了!
名城不知何時走在了雲懷身後,從手裏變出一根長刺的毒藤蔓,狠狠的勒住了雲懷的脖子,這藤蔓好像懂得名城的心思似的,藤身上的刺變大,藤條慢慢變多,緊緊的向雲懷的全身纏去,將身上的毒液,多數侵入雲懷的血骨,雲懷大驚失色,用靈力把侵入的毒液想要逼出,可不起任何作用。
名城一愣,退身避開,那毒藤是從魅盅森林裏帶出來的,本覺得沒什麼,卻沒曾想這麼厲害!還能擴散,增加數量!
“她這是在幹什麼?”一弟子喊到。
“不好,她要致雲懷師姐於死地!”
名城聽見身後動靜,一轉身,便看見一柄劍向她劍來,名城沒多想,一把抓住,劍身劃傷了她皙白的手,那弟子倒是微微一愣,沒想到名城竟然不避開,反過來還抓住了,這勁還挺大。
名城把劍用力一拉,那弟子身形不穩,身子向前傾去,另幾弟子見此,揮劍向名城刺來,名城目色變狠,一腳把那傾來的弟子踢開,將剛剛手抓的劍執在手中,與其他弟子刀劍糾纏,可轉眼那藤蔓竟朝那幾弟子打來,將名城護在其中!
“藍夕!快讓開!”
“什麼!”蘇藍夕還沒反應過來,就隻見王凡奕向她撲來,一把抱住,身後揮過來的毒藤蔓硬生生的打在了王凡奕的後背上,血液濺漫開來。
“啊!凡奕哥你流血了!”蘇藍夕驚呼。
“不礙事。”
王凡奕忍著疼痛,抱著蘇藍夕與其他弟子撤進了一旁的青霞殿。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讓你們這等狼狽!”清欲庭的大弟子瀟禦看著眼前,要麼傷,要麼痛苦不堪的弟子們,心頭頓時有些惱怒:是什麼人敢傷他清風派弟子!
“瀟師兄,外,外頭有,有魅盅森林的玫瑰毒蔓,打傷了不少弟子!就連雲懷,咳咳,雲懷師姐也受困其中,已經快不行了,咳咳咳”一弟子麵情痛苦,捂著胸口微微出血的傷口,話語不齊的說到。
“什麼!玫瑰毒蔓!”瀟禦有點不敢相信他到底聽到了什麼,他上前喂了那弟子一顆壓製的丹藥,準備起身一探究竟時,卻被一人緊緊扯住了衣擺。
“快,快救救他,凡奕哥他快不行了,嗚嗚嗚,我求求你快救救他吧……”蘇藍夕看著倒睡在肩頭,嘴唇發嘴,額頭直冒冷汗的王凡奕,向瀟禦哀淚懇求到。
瀟禦明顯得有些猶豫,如若這外頭真如剛剛那位弟子所說的一般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這所謂的玫瑰毒蔓乃是九千萬年前,熾魅妖神君池所用自身血液,親養的邪植,因為開出的花朵甚是嫣紅明豔,所以取名為玫瑰,這玫瑰能長能短,身形像極了藤蔓,能纏物生長,離根不朽。
而且身上天生帶刺,刺中還含有劇毒,很是可怕,可是這玫瑰毒蔓早在千萬年前就與那熾魅妖神君池一齊與天混地合毀滅了,現在又怎會出現,這事可比天大,顧不得其他了,先去弄了明白了再說。
瀟禦拂袖撇開了蘇藍夕的手,毫不理會的出了青霞殿,一探究竟。
“別,別走啊,他快不行了,快幫幫忙吧,凡奕哥,凡奕哥你說話啊!你別嚇我,凡奕哥,凡奕哥你快醒醒啊,凡奕哥”蘇藍夕撕心裂肺的哭喊著,雙手胡亂捂著王凡奕身背真流血的傷口,一聲一聲的叫呼著王凡奕的名字,可無論她怎麼喊,王凡奕也一聲不應,無助,在蘇藍夕心底映淌著。
名城看著眼前緊緊護著她,圍繞在她周邊的藤蔓,心口不禁的緊痛了一下,這樣的場景,她似乎也經曆過。
名城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禁想到:在這個世界裏,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蘇藍夕呢?蘇藍夕的身份又是什麼?我們的到來,似乎都在代替著什麼人,而那每夜若隱若現的模糊記憶,可能就是某人的過去,她死了,讓我們來代替她活著,幫她完成遺願?幫她複仇?還是……我們都隻有成為了她複活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