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城挑挑眉:看不出,這丫頭邏輯還挺大,朽森?當前幾個月受傷時頂著上官宮城的那一副皮囊,所以取了一個名字,叫名朽森,她現在莫不是瞧見了上官宮城的那一副皮囊?
名城抬眼,向蘇藍夕所指的那方向看過去,嘴角弧起一抹興致:果真是上官宮城的那一副皮囊,當時覺得那上官宮城的皮相,也算得上是一副好容顏,便將她送給了一貌醜的姑娘,現在看來,我名城在這動刀子整容方向,還挺有天賦,那上官宮城的臉,完完全全的附在了那貌醜的姑娘臉上,好不違合。
君池也看向窗外那姑娘所在的地方,沉沉眉,向名城問到:“你認識?”
名城有意無意的點點頭,起身向那有著上官宮城皮相的姑娘走去,蘇藍夕跟在其旁。
君池覺得沒意思,沒有跟去,坐在原處,等名城回來,時不時的夾倆菜肉吃。
等名城二人出去後,坐於店內最角落的一灰布男子,看向名城剛剛所坐之處,雖然什麼也沒看見,但憑他多年的經驗來說:有妖氣!
“放開她!”宇文玄澤向那兩個拉著那長相極為像宮城的那姑娘的兩個地痞流氓斥聲到。
“你誰啊!你說放就放啊,這娘們可是咱青雲城最有名的花樓老媽媽(青樓的老板娘)花了大價錢買的,你小子,識相的讓開!別逼老子動手!”一高個子的流氓仔向宇文玄澤厲聲喊到,把那所謂的娘們丟給在身旁的夥伴,痞氣的對著宇文玄澤卷起衣袖,又比起那黑不溜湫的拳頭,表示警告。
“張管家,動手!”宇文玄澤見這兩個流氓不識時物,便叫張公公將他們二人給打走。
……
“你們給我等著!我們老板娘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向宇文玄澤喊完,便趕快逃走:想不到那老頭兒還挺厲害,內力竟比靈師級別的高手還深厚……
“怎麼樣宮城,你沒事吧,有哪受傷了沒有?”宇文玄澤抓起剛剛救下的那姑娘的手,擔心的問到。
張容兒微微愣住了:他為何喚我作宮城?難道這張臉的主人……
見宮城沒有應聲,宇文玄澤急了,正準備說話時,卻被一聲打斷:
“你們兩個(指宇文玄澤張公公)把他們人給打跑了,你們得賠老子錢!賠錢!”
張容兒的養父張大狗,指著宇文玄澤罵罵咧咧道,一口一個你老子,見宇文玄澤他們沒拿錢的動作,便要將張容兒拉走,拿去青樓買掉。
張容兒見張大狗伸手過來,便躲到了宇文玄澤身後,抽咽到:“公子,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不想被買去青樓,嗚嗚,我不想去,嗚嗚……”
宇文玄澤一愣:什麼!他這是要把宮城買去青樓!這怎麼可以!
“你要多少錢,才肯將這女子賣於本公子?”
張大狗見宇文玄澤鬆口給錢,便在心裏好好的盤算了一把:“那品花樓出的價錢可是一百兩銀子,你們得出這價錢的三倍!不然,沒得商量!”
說完預作勢的伸手向張容兒抓來,但被宇文玄澤給擋掉:“張管家,給錢!”
“是。”
張公公拿出三百兩銀票,遞給了張大狗,張大狗見錢眼開,便丟下張容兒一人走了。
張容兒本來就是撿來養大供他自己享樂的,以前張容兒實在是太醜,買過花樓又不肯收,可她現在得了一公子送的好容顏,被這青雲城第一青樓品花樓的老媽媽相中,出價五十兩,可剛剛那二人被打走了,本以為錢沒了著落,嘿嘿,現在可好了,又多了二百五十兩,反正張容兒已被他張大狗裏裏外外的吃抹了個幹淨,沒啥好留戀的,嗯,先找個賭場摸一把,然後再上品花樓,嘿嘿嘿。
想到這,張大狗不禁加快了腳步,那三百兩拿在手裏,心裏別提有多美。
張容兒見張大狗已走遠了幾許,鬆了口氣,但為了她張容兒今後的生活好過些,忙對眼前身著華服的公子給跪了下來:
“謝公子剛剛出手相救,小女子願給公子您當牛做馬,天天服侍公子,望公子一定要收下容兒,容兒已無處可去了……”
“容兒?你不是宮城?”宇文玄澤鄒鄒眉。
“我,我”張容兒被宇文玄澤給問到了想了一會,忙說到:“我乃剛剛那一父給收養,容兒一名乃是那養父所取,之前發生了什麼事,都已全然不記得了,求求公子收下容兒吧,容兒真的已無處可去了,嗚嗚”
宇文玄澤聽張容兒這般說,心頭的疑惑全解了,原來她隻是不記得了,不記得了也好,隻要你宮城能回到朕的身邊,朕已經很滿足了……
宇文玄澤扶起張容兒,將她摟在懷裏,輕聲安慰抽泣的張容兒說到:
“沒事,你若是不記得,我以後慢慢給你講,我們明天就動身回……家。”
張容兒聽此,忙直點頭。
一旁的張公公心裏舒了一口氣:宮城娘娘終於找到了,這下皇上能安心操理朝中之事了,最近九王爺的人,蠢蠢欲動,怕是要有什麼動作……